坦白的说,出于对杯子的不了解,朱老九也没办法把儿子说的过程详细的复述出来,这种事情完全颠覆他们的认知。
现在大家的眼界都没有开阔,在解决需求上,几乎大部分人都采取的是常规的办法--找女人。
而那些没有女人的人就苦逼了,是真正的苦逼久已。
原本朱老九是不信的,但朱大毛这货居然留了证据,当朱老九闻到朱二毛裤子上那种气味,立马肯定儿子的遭遇是真的。
“朱老九,编瞎话没有你这么编的哈。”听明白之后,曾老三气笑了,“来来来,日人能出水天经地义,你他妈的日杯子也能出水?来来来,老子给你一个杯子,你日给老子看,你要是日出来,老子把水喝了。”
曾老三够仗义,这种毒誓都敢说。
他在屋里找了半天,找到一个沾满灰尘的小酒杯,就是平时喝酒用的那种,能装八钱酒,杯口大,肚子小。
朱老九手上被塞了杯子之后,一时竟是没办法反驳,他气昏了头,光肯定结果,没有详细思考过程。
这时候曾老三要验证,朱老九只好看向两个儿子。
朱大毛和朱二毛确实是奇葩,这俩人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在那方面有些过于成熟,但是因为口碑坏了,平时没人跟他们玩,找不到发泄口,整天在村里被各家各户跟防贼似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看到他们就躲着走。
今天在牛粪山,本来是俩人屈辱的时刻,但朱二毛一上手,诶,还真爽,事后俩人交流,朱二毛告诉朱大毛,那个杯子真是好东西啊,要是能有一个就好了。
朱大毛没有体会过,当时是心痒难挠。
恰好这个时候朱老九说要曾旺财赔偿,于是朱大毛动了找曾旺财要杯子的念头。
事情到了现在,朱大毛不打算收着了:“不是这种杯子,他用的是一个大的杯子,有这么大。”
说话间朱大毛比划了一下,双手圈住示意杯口有那么粗,他比划的大小跟茶缸没什么区别了。
“朱老九,你信吗?”曾老三忍不住讥讽的嘲笑表情,瞄了眼朱二毛的鸡儿,“就算你儿子说的是真的,日杯子,但他们说的是茶缸吧......”
解释不清楚了,朱老九急的上火,他有口才,但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而他的两个儿子见过经历过,但没有口才......
这事儿整的,越说越岔劈。
这时候王书记清洗完毕,穿了一身老乡的干净衣裳出来,来到食堂门口一看,有间屋子门口、窗户那儿围满了人,偏偏屋子的门和窗户都关着。
“怎么回事儿?曾三强呢?”王书记问李保田。
“都在屋里哩。”李保田放下锅铲说道,“朱家村的村长来了,说他儿子的鸡儿被我们村的旺财打坏了,在找我们村长算账哩。”
王书记当场黑了脸,这叫什么事儿,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啊。
他走到屋子门口,村民一看公社书记来了,纷纷自动退避。
“开门,有话出来说,关在屋子里干嘛?”王书记敲门说道。
他此刻存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念头,顶多稍微偏袒一点点曾庄,因为目前曾庄对公社的贡献更大,但朱家村的贡献也不小。
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王书记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可能一味的偏袒某个村子,他需要考虑全局,避免两个村子结仇,以后矛盾激化。
在全局之下,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了。
这种情况很多人都见过,后世网上有一张很经典的图片,上面有一句话写的就是这个核心观点。
法不法的,在某些时候,在某些人眼里,真的不重要,稳定才是基础,得保证事情不闹大,不影响全局。
对王书记来说,现在公社的全局就是全力保收抓生产,公社下面最强的两个村子干架,劳力全部打伤了打瘸了还怎么生产?
门很快打开,热的一身汗的几个人出来,朱二毛也不要人抬了,自己走出来。
王书记在这儿,朱老九也要低头。
“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还想打?”王书记铁青遮脸教训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公社?还有没有我这个书记?动用村子大几十个人打架,打伤了打瘸了怎么办?社员伤了谁来生产?
“你们俩的觉悟呢?还当是解放前啊......”
曾老三和朱老九屁都不敢放一个,等着王书记教训。
当然,王书记这个人还是有水平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个位子上坐稳,他各打五十大板后,询问事情的经过,让曾老三和朱老九都说。
这次曾老三说的还跟刚才说的一样,而朱老九也不敢胡乱添油加醋,只是在过程当中加入了儿子被曾旺财下作弄伤,杯子的事情朱老九也说了。
同样的,王书记也不能理解杯子。
王书记忍着诧异,没有先评判杯子,而是先断案:“朱九同志,牛粪山不是哪一家的牛粪山,你是想当地主吗?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村子阻止别人进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