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爷满眼失望,语气却难得平静下来,“走吧,不必来辞行。”
刘建云听出他的果断,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回旋余地,心头恨极了,也不得不带着不甘的起身离开。
很快,整个刘家都知道了,长房大爷突然就被老太爷派往岭南去了,还是带着大奶奶一起呢。
岭南这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哪值得金贵的长房长孙亲自去?
长房大爷这是犯了什么错被老太爷贬去岭南的吧。
一时间,整个刘家都噤若寒蝉起来,生怕自己也受了牵连。
府衙斜前方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刘东家亲眼看到一行快马至府衙前下了马,被宋知府诚惶诚恐的亲自迎了进去后,放下了车帘,“走吧。”
外头的刘用应声,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赶上了。
他们走后不久,刚进府衙也不久的一行人就匆匆的出来,上马离开,只是较来时不同的,多了一辆囚车,那囚车铁笼里枷锁沉身的一人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宋知府目送一行离开,不由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他哪里能想到呢,这崇州按察使的人对孙小飞竟了如指掌,还知道他屁股上有胎记呢,刚刚要脱衣验明正身的时候,他可是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没想到,那屁股上还真有胎记!
可这犯人是不是孙小飞他比谁都清楚,怎么也会有胎记的?
宋知府想不明白,不由低声吩咐心腹,“请刘家大爷到清乐楼一叙。”
心腹应声去了,不多时回来禀报,“大人,刘家大爷夫妇俩一早就启程出城了,听说是被刘家老太爷派往岭南管生意去了,还有,小的查到刘家大爷身边的刘平几个都不见了踪影,并没有跟着刘家大爷离开。”
宋知府一听,脸色顿时变幻万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