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思路就将起不了多大作用。”
“但如果对方采取同伊苏里亚峡谷时候一样的战略,那我们不就拿它们没有办法了吗?”
“那就不能被称作战略了,由此得到的结果就是对方不存在指挥官这一人物,那样一来反而更好,只消在最后的峡谷做好防备,我方便可获得最大的收益。”
“就不能是,对方的指挥官预判到了你预判到了他的预判所作出的决策吗?”最后涅露瓦娜提出关键性质疑。
“就算他能聪明到那种地步,也绝不可能将对策放在目所能及的现在。你不妨进行简单的换位思考,我能够通过已有的信息推断出自己有那么一个同为指挥官的对手,那么对方呢?他又该从何处获知我的信息。”巴龙说着,散漫地将视线投向远处,在他视野的尽头,一位再熟悉不过的金发少女正领着一位体态佝偻的老妇人,朝这边走近并向他们招手。
巴龙将古典放在脚边,举起手表示回应。他直视着前方并没想回头,却是用着漠然一切的口吻冲着神情呆滞的涅露瓦娜道:“从我接过指挥那一刻起,便是敌明我暗之势,因其如此这场博弈并不显公平,不过你也该庆幸,毕竟胜利的天平暂且倾向于你所在的一方。”
“你可真是一个怪物!”
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但到嘴边却是只余下这么一句话。站在男人身边随他的视线一齐眺向远方,涅露瓦娜的脸上露出了几许释然,事实是直到这一刻她才肯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眼前之人确实值得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