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站立着的女人,瘦瘦弱弱的一小个,原本苍白冰冷的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个优雅的笑容,白色的贝齿闪耀着如珍珠般美丽的惑人的光泽。
两个男人瞬间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怎么回事,这个原本是个男人的小子的牙齿看起来是香的?
林心悦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解开如水一般的黑眸,温柔似水的黑眸之中似有千言万语。
粗鲁多话的男人瞬间觉得脚底板都要飘起来了:“哥,哥,哥,她的声音好好听。”
“脸也很好看。”
沉默寡言的男人也难得地看向林心悦。
林心悦嘴角勾起,故意笑出银铃声:“哈哈——”
“你,你笑啥,你敢笑我哥俩,你……我一拳就可以打十个你……你,你笑得咋这么好听呢。”
粗鲁男人看向少言的沉默的男人:“哥,她笑得太好听了,我都没听过。”
“这是女人的声音。”
“啥?女人?那不是灭绝了吗?这……现在还有这么高端的声带手术了。”
“不知道,可能是什么新技术。”
……
林心悦看着两人一来一回,像是个物件一样打量自己,也不爽起来。
有病啊,她都抛媚眼了,不应该上来和她搭话吗。
这群单身狗懂不懂追女的啊。
该死。
这无力感。
“够了!做你们该做的事!”
林心悦还想说话,房间角落的喇叭里突然出现李司白阴翳地声线。
林心悦嘴角翘了翘。
吃醋啊。
哈哈,那就是有戏。
“喂,我要吃饭。”
没人回答,林心悦也不着急,她赌自己的肚子,没人敢饿坏她。
两个男人明明看着很强壮,倒是听李司白那个小白脸的话,三下五除二就处理好了地上昏迷的男人,把人牢牢关进了站笼。
林心悦这才看清这笼子既可以从地下打开,也可以从侧面打开。
两个男人忙完,就离开了,那多话男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林心悦磨磨蹭蹭地离开。
砰的一声,李司白走了进来:“你倒是会勾引人,也不知道林家的老爷子要是还活着,知道自己从小当家主培养的儿子变成这样,会不会气死。”
李司白这话说得不可谓不恶毒。
这就是相当于对着一个变形成女人的男人,说你爸妈要被你气死了一样,这儿子只要还有半点良心和一点点的内疚,半夜睡觉都要醒过来给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可真该死。
但林心悦本来就是女性,她也没吃过林家一颗大米,毫无这种心理负担,毫不在意地撇撇嘴。
“哦——”
林心悦拉长声音回击:“哦,听说你是什么上等星域下来的,为什么呀,上等星域不好吗,你非要做下等人,是喜欢吗?是贱吗?还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被赶下来了呀。”
这话说得,立马刺中了李司白的心窝窝,整张脸都被怨恨和不甘挤满,立刻激动质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和你说了什么!”
林心悦心里给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怼人这件事,她可没落在下风过。
什么,这小白脸也没让她难受,干嘛戳他心窝窝?
笑话,别人都来攻击你了,还不还手啊。
再说了,林心悦就是要激怒对方,要是给她把笼子打开,她分分钟重新教他做人。
林心悦嫌弃地看了一眼笼子里萎靡的丧尸,小嘴巴拉巴拉就开始了:“哎呀呀,这还别人说啊,这整个监狱都传遍了呀,大家都很害怕到你这小实验室来,积极改造,都传你啊。”
林心悦说一半,她不说了,主要是还没想好怎么编。
“说我什么!”
林心悦不说话了。
李司白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林心悦不受控制地瞄了一眼:啧啧,比刚刚那两个差远了,同样是男人,怎么差那么多。
李司白气急反笑扬扬手里的面包:“不急,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林心悦马上闭上嘴,悄悄咽了口口水。
该死的男人,就知道用食物威胁她!
等她吃了他的食物,再骂他好了。
“啊哈哈,其实大家都说你是个很厉害的科学家,那些死刑犯能成为你的实验材料是他们的荣幸,是第二次生的机会,能成为李研究院院长笔下的一组数据,那绝对是不一样的意义。”
这下子李司白都开始无语了。
这林家的家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抱错孩子了。
这林悦怎么就像个,像个……地痞流氓。
“是吗,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那……肯定没有啊!”林心悦的手臂细细的,又没有被铁链束缚住,一把就夺过李司白手里的面包。
“哈哈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