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来了那也是忍不了的。
可——
变故发生,白树海坚定地推开了怀里香软的身躯,表情坚定得犹如入党。
林心悦红着的脸上荡漾沉迷的表情还未散开看向白树海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嗯?什么?
情况???
大哥,我都这样了,你是戒过毒吗?
郎心如铁?
白树海心里却是比哭还难受:“悦悦,给我一个月时间。”
白树海想说自己可能中了丧尸病毒,如果会传染,那让林心也重新找个好男人,不要等他了。
可他说不出口,蓝色的眸子难过得似乎要碎了。
自己那股异于常人的力量让他根本不敢碰林心悦,他不能为了一时之欢,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不敢看,不敢说,白树海生平第一次逃也似地跑了。
林心悦:……
新婚夜落跑小娇夫?
不是,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浑身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
现在就算有十八个白树海给她摸腹肌,她都热不起来了,心冷了!捂不热了!
“林悦,你开房付我的钱,你可真是好样的。”
就在她颓废不解之际,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林心悦抬头,是一身便衣的糖目,鹰眼剑眉,不怒自威,通身上位者的气派。
林心悦大热大冷之下,浑身都提不起劲,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沉:“啊,是糖警督啊,不好意思了,过几天申请了下来了,林家冻结的财产才能回到我手上,到时候会还给你。”
她本来还想嘴贱一下,理直气壮地告诉糖目他从小到大吃的喝的都是林家出的,花他一点钱怎么了。
但白树海的举动太伤人了,林心悦目前还处于难得的自我反省的低迷情绪中:
她就真的这么让人讨厌吗?
她没有魅力了吗?
是怀了孩子,变丑了吗?
……
孕妇的心思你别猜,多到离谱。
算了,大概是白树海不行吧。
林心悦越想越觉得对,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魅力无穷,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个世界只要有问题的是别人,那她就一定没问题,她没问题,所以有问题的一定是别人。
很好,逻辑自洽,完美闭环。
林心悦抬起头看向糖目:“怎么,糖警督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了,你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可都是用的我林家的钱。”
哼——
臭男人,一点点小钱,竟然就敢来兴师问罪。
big胆!
不得不说,林心悦确实是有点子迁怒了,但别人不开心和她自己开心之间,总要选一个吧。
她选自己。
人不为己,乳腺堵塞。
难得糖警督没有露出什么不忿的神色。
林心悦确实忍不住地要顺着杆子往上爬。
“哼,糖警督也知道站不住脚了,知道理亏了,还喜欢我呢,一点小钱都不愿意付出。”
糖目纵然是再少年老成,历过万千事看过百样人,都忍不住情绪激动。
“什么叫小钱,你花着钱给你那新老公开房,用我的钱?”
“钱就是钱啦,还分干啥用的,有什么问题吗?”
糖目不打算和无理取闹的人辩解这个,一开口就是王炸:“白树海怎么跑了,林悦你人嫌鬼厌到这个程度了。”
不说还好,一说林心悦浑身都有力气了——气的。
一步步靠近门口的男人,林心悦酷酷地开口:“糖目,喜欢我就把嘴巴放甜一点,知道吗?小学生那一套欺负喜欢的人已经不流行了。”
“不然,老婆可是长腿会跑的,这个世界,三条腿的癞蛤蟆难找,三条腿的男人满世界都是。”
“嘘。”在糖目没开口之前,一根纤细的手指温软的碰上了男人的唇:“你说,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情郎呢。”
“我现在啊,缺一个男人。”
暧昧的声音直白大胆,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糖目挑眉。
“林悦,你在一个小时以前,当着我的面选了另一个男人,现在你被抛弃了,就要我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林心悦笑了,笑得如娇花绽放,艳色无穷。
这从古至今的男人啊,是不是都是一个样的。
她学着糖目的样子挑了个更俏皮的眉:“是吗,那你很生气,觉得你为我做了很多,就算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不承诺,我就该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糖警督,我可是很抢手的,你信不信,只要我从这里出去,随便找一个男人,整个星域都不会有人拒绝我哦。”
“要是排队的话,追我的人那至少要排到法国。”
糖目冷笑一声,亏他还一直担心她。
在研究院里,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