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魂九手指捏着衣襟,指节都发白了。
难道这狂徒要在这里……
他敢?
呜呜我该怎么办?
咬舌自尽还是就忍辱偷生先从了?
我犯什么傻,大哥死了就死了,干嘛还赔上自己?
她想哭不敢哭,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之前有多狂妄,现在就有多软弱。
结果路野的手从她身前划过,将她腰间储物袋取了下来。
“唉?”魂九一呆,不劫色吗?
路野将她储物袋装入怀中,再次伸手。
“呜呜,我就知道在劫难逃,本小姐国色天香,他这狂徒怎么能不动心……”魂九心中狂飙戏份。
就看白发男子的手已经抓在她手指上。
魂九内心挣扎,松开还是不松开呢?
阿母说过,修仙者不拘小节,便是像阿母找了十个八个男妻,也无人敢说什么。
或许,就从了?
可真不甘心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手指一痛。
路野却是将她紧攥的最后一件防御龟壳法器抢走。
“唉?”魂九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一只大手在自己头上一阵粗暴摸索,又将她下巴勾起,脖子一轻。
阿母送她的珠钗,耳环,项链,身后披风等法器通通被夺走。
又一把将她推倒,将她两只翼靴也剥了下来。
路野将这些东西揣入怀内,差点笑出声来。
丰收啊,大丰收啊。
这肥羊身上东西是真不少,此行不亏!
可惜毕竟是借着她法器才躲过一劫,这就有些香火情,要不然给阿丑加餐,那真就一点都不浪费了!
还是算了吧!
路野想想,这毕竟是三魂婆婆的亲女,谁知道那老妖婆在此女身上留了什么后手呢?
魔门中各种诡异手段层出不穷。
杀此女说不定后患无穷,他可不是墨如烟,如今可扛不住一位筑基修士之怒!
路野左右思量,才按下杀机,只劫东西不害命。
如今东西到手,他再无留恋,便准备离开。
这地方弄出这么大动静,很快阴魂派就会派人来查看的,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只是这片刻功夫,他法力精纯,已经恢复了少许,路野捏出遁符,就要点燃。
“站住!”
他身后传来魂九愤怒喊声。
路野扭头看,原来的白富美如今被他打了一巴掌,薄如蛋白的脸蛋微肿,白皙皮肤上有他巴掌印,显得楚楚可怜。
另外头上珠钗首饰尽去,因为手段粗暴,披头散发,夺取项链缘故,衣襟扣子崩了一个,露出白皙长颈,却是气得已经染上一层绯红色。
光着脚丫踩在地上,冻得直哆嗦。
整个人像是被蹂躏过一般,女人像是受了莫大侮辱,双眼红红含着泪水死盯着他。
“你敢不敢留下名号!”
路野感到莫名其妙,这白富美如今既不富也不白,虽然有些凄美,可这咄咄逼人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我先救你一命,如今又饶你一命,里外里便是两条命,拿你点东西,怎么了?”
“还没让你以身相许做我八十八房小妾哩,你哭个屁啊!”
路野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心虚的模样,反而十分不解看着她。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玄墨门喜长老门下胡顺是也!”
他一燃手中遁符,立刻化作一道光贴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