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鄙派一定会有重谢。”
路野笑着先谢过铁公长老提醒好意,又很利索答应下护送诸人返回孤山派事情。
毕竟,墨如烟此番袭击就是因为王虎等人,为了义弟及芙蓉安全,便是铁公长老不提,他都会护送诸人回到孤山派去。
铁公长老受伤颇重,见路野麻利答应,心中一松,那口强撑提起来的气就泄了。
他很快便精力不济沉沉睡去。
路野宽袍长抖,十几道符箓飞出,将院子四周封闭,隔绝外来修士神识窥探。
又给铁公长老周围刷上一层法阵,确保其睡得香甜不闻左右动静。
他这才一抹脸,取了树皮面具,身形一阵蠕动。
很快便从一中年儒雅道人变回了自己本来面目。
“相公……我以为今日咱们就要阴阳两隔了。”潘芙蓉早已忍不住,扑了上来,泪水涌了上来。
二人离别已有五年,前几日好不容易在金沙山上见面,却不敢互相多看,怕露出破绽。
如今院子里都是自己人,她终于可以不用顾忌。
路野将佳人搂了满怀,笑道。
“好了,芙蓉,别哭了。”
“咱们这不都是好好的吗?”
“一丈青可没有这么哭鼻子的。”
潘芙蓉才渐渐止住哭声,她流的眼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相思。
前后二十年未曾正经聚过一日,哪怕在妖国被解救,也只在灰驴马鞍上,短短在自家男人怀里呆不过片刻。
思念如同绳索一般,紧紧将她的灵肉裹缠,如今重逢,恨不得将二人紧紧拴在一起,再不分离。
“大哥……”王虎,张存义和蜀赤土也和路野见礼。
“幸亏你来得及时,”王虎一脸后怕,“那魔云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女魔头。”
“居然对一个筑基几个练气下毒手。”
张存义也心有余悸。
“是啊,人家一个指头就将咱们全部碾压了。”
“铁伞防御力不足,我用大哥赐下的筑基炼尸挡了一挡,全都被对方捏爆了。”
“若不是存了猫戏老鼠的心思,恐怕大哥都来不及救援。”
蜀赤土摸摸腿,苦笑道。
“太吓人了,我连腿现在还是抖着呢。”
“不过说起来,各位哥哥,今日里魔云里凝聚成手掌,这功法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路野冷笑。
“当然眼熟。”
“今日咱们见的可是老熟人。”
“魔云手掌那法门,你们琢磨琢磨,和吴副门主传咱们的血手印像不像?”
众人一惊,王虎一拍大腿。
“奶奶的,我说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金丹偷袭呢?”
“原来是墨如烟!”
“奇怪,她怎么知道我们行踪?”
张存义和蜀赤土听了墨如烟这名字,二人脸色大变。
这位门主实在是他们心理阴影,尽管逃出来都十年多了,也依然闻之色变。
墨如烟可是当年临阵破金丹,然后能和周五福,莫刑较劲的高手。
“她现在身份便是金沙山三散人之首,墨散人。”路野揭露墨如烟如今马甲。
“你们随师上山送礼,她见了你们样子,今晚应该是独自出来杀人。”
几兄弟大惊。
墨如烟销声匿迹许久,没想到再出现就成金沙门的客卿长老墨散人了。
“这么说,师傅是因为我们遭了灾劫了?”蜀赤土吃惊道。
虽然铁公长老当初人头费收得挺狠,可对他们倾囊相授,并不藏私。
接触久了,便知道这师傅面冷心热,只是最怕麻烦,不愿意乱入因果。
后来潘芙蓉拜师,看在王虎三人面子上,一切顺利,没有再收灵石。
处得久了,王虎几人也对铁公长老有了感情。
如今铁公长老筋骨俱碎,气海破裂,已是废人,他们个个听了都不是滋味。
“唉,以后也只能想尽办法,搜集天材地宝,不敢说让师傅恢复,起码让他也过得好受一些。”张存义黯然神伤。
蜀赤土眼睛滴溜溜乱转,想出一法子来,转头对王虎道。
“二哥,不如你去铁家做上门女婿,撑一撑门面,咱们现在也就你修为最高了!”
“你和红姐的事情没什么希望,都五年了人家都没放你进门槛,别死等了。”
王虎气得翻白眼大骂。
“你放屁……”
路野听着耳根乱,一挥手道肃静,众人才安静下来。
“说正事。”
“铁公长老的伤势我会放在心上,只要有可能,一定会全力让其恢复。”
“眼下要紧之事便是返回孤山派,明日便启程疾行。”
“墨如烟特别记仇,今日被我们赶走,保不准明日又会尾随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