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六月和星疏那边是生是死,星月兔倒是安然无恙的跟着薄夜深回到了庭院。
今天大家各自都获取了不少的信息,互相交换了线索后,多多少少已经能拼凑出当年发生在奉铃村的事情真相,但其实往深处思考,还是有很多的细节有待补充。
就比如,系统并未提示薄夜深支线任务完成,这代表他们还错过了什么其他的真相。
奉挽仙还是如约替他们送来了晚餐,只是这一次,她没法这么轻易地离开。
眼看着薄司韵和白皎皎将她一手一个的架了起来,带到椅子上打算严刑逼供,奉挽仙只好无奈的辩解道:“我是村里人,有些事情真的没法和你们明说。”
白皎皎眉头紧皱,听她这么说,满不在乎的开口道:“我们又不会告诉别人,偷偷和我们讲都不行吗?”
奉挽仙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了一旁的薄夜深,神色纠结中又带着一丝的认真:“你会明白的,它全看得见。”
说完这句话,奉挽仙望了一眼窗外的浓雾,随后垂眸,一言不发。
薄夜深有些不明所以,也看了一眼窗外的浓雾,思索再三,回神后注意到薄司韵和白皎皎并未死心,这才缓缓开口道:“算了,让她离开吧。”
“小深哥,你这是又知道什么了?”
“不是,薄夜深你认真的?”
薄司韵和白皎皎不解的回头看向薄夜深,见他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知晓她们无论如何盘问,也不会得到想要的解释,干脆放弃,摆了摆手让奉挽仙离开。
看着那抹灰绿色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浓雾中,黎明顺手关上了房间的大门,看着桌子上无人触碰的晚餐,心里只闪过了“浪费”这一个念头。
白皎皎有些不死心,直接走到了薄夜深的面前,一掌拍在了木桌上,自上而下的注视着他,冷笑道:“薄夜深,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丫头了,特意替她解的围。”
薄夜深冷冷瞥了白皎皎一眼,声音透着冷意,并未做过多的解释:“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星月兔:!
出现了,渣男语录!
星月兔的兔耳朵机敏的立了起来,搞得薄夜深和白皎皎都有些奇怪,不过处于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这点小事也不会影响到他们。
“奉挽仙的古怪之处,你就说在场谁没看出来,”说着,白皎皎直起身子,双手环抱胸前,不悦的俯视着他,“你这样袒护她是想干嘛,影响我们的调查进度吗?”
薄夜深不再理会白皎皎,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抚摸着星月兔,出言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你觉得是就是吧。”
星月兔:!
再次出现了,渣男语录!
星月兔有些听不下去,干脆狠狠的抬爪往他脸上招呼:“薄夜深,你好好说话。”
柔软的兔爪子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像是撒娇似的拍在脸上,只是有些发痒。
不过看着它气呼呼的模样,薄夜深倒也没法继续敷衍了事了。
于是他抬起了头,直视着白皎皎,只不过目光有些锐利。
白皎皎被盯得有些别扭,身子不由得想要后退几步,但还是靠着坚强的意志力稳住了身形,还不忘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这么看我是想干嘛。”
收敛了几分目光,薄夜深开口道:“该审问的我都问过了,她身上没有什么线索,也影响不了几分进度。”
“嗯?小深哥,你什么时候问的。”
一旁围观看热闹的薄司韵忍不住开口询问,就连沉默不语的薄司墨和黎明也将视线投了过来。
“上午时分,”薄夜深并没有隐藏的打算,“你们都出去的时候。”
黎明闻言,忍不住默默地举起手:“那她身上的伤……”
该不会是你审问的时候干的吧。
后半句黎明虽然没有多言,但大家的思绪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一点,虽然这个想法有些恶劣,但以薄夜深的性格,或许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星月兔生怕他们误会了薄夜深,立刻朝着他挤眉弄眼起来。
薄夜深本来不想继续多言,但看着星月兔执着的目光,开始开口解释道:“她说她遇到了魔修。”
听薄夜深这么说,倒也没人提出异议,毕竟他不屑于撒这种谎。
……
话题再次回到了奉铃村的诡异之事上,随后勉强靠着干粮应付了晚餐,利用打坐修炼度过了一晚。
直到天光乍破,浓雾却比昨日又阴森了几分,众人简单梳洗了一下,就要出门。
可还不等他们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许久不见的村长找上门来,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知晓又要进入新的幻境了。
看到一行人都在,村长也直言不讳的将自此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各位起来了呀,今天我们村子里办喜宴,特意邀请你们去大礼堂参加。”
“喜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