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何来路过之说?”庙门前,一把大伞慢慢显形,伞下逐渐现出一身官服的男子并左右随从。
沈多暗吁口气:“不知城隍归府,晚辈有礼了。”
茶茶则是不安分的冲那大伞啾啾,她拍拍它道:“城隍是有功德的好人。”
末了,还冲着伞下三个道:“它小不知事,别见怪。”
被发好人卡的城隍:你怕不是比它更小。
…
沈小叶劝他道:“和这个比,被哪个突发奇想的叫进宫去当宫女,才是最危险的。”
“这,寻常宫里不大选,宫女太监什么的,也不轻易要进去的。”沈存庚试图安抚自己和表妹。
沈小叶又道:“你也说寻时常了,问题是还有不同寻常时。
表哥不用担心,我不过只在宣大出没,不出关的话,离京城又近,随时都能回来。”
“说的轻巧,出门在外有时会身不由己。”沈存庚因为即将看到大军出征的兴奋,陡然被浇了一盆凉水。
沈小叶还想再说什么做通他的思想,却有客人登门,她只好先接待再说。
待她送走邻居带来的顾客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她再想找表哥谈谈时,小玄猫说:“他都走一刻钟了,你才刚刚发现。”
“他会去哪儿?”
“找潘先生。”
“那还好,先生是个有智慧的人,会给表哥讲明白的。”沈小叶此刻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