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唯一剩下的吴二,他又懒得打交道。
于是最后来找恒溪道长打听,不料刚一照面,道长就说他气色有亏。
莫里赤不问了,转身就走,和沈小叶走了个面对面,他脑子清醒些,道:“小姑娘,这里是草原,你一个女孩子莫独个儿玩。”
“台吉好意感激不尽。”沈小叶谢过,又道:“您这是来看诊吗?
午饭后,道长要出门给大家免费看诊的。”
“免费?药呢?”莫里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手下里生病的人,没钱没甚药,看了白看。
最后还是他出了钱,道长才给的药。
沈小叶斟酌着道:“可以最低价,但不能免费,道长修道不修仙,也得吃饭。
而且,有不少药也是从药农手里买的。”
莫里赤问:“买?若是莫里部去采药,不论何种你们都买吗?我要铜钱或盐茶。”
“买,只要你们有。”恒溪道长从自己专门的医帐里出来。
莫里赤笑了:“我们还真的有。等着。”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沈小叶盯了会儿,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药材?”
“你可以找你那些女兵问问。”恒溪道长建议道。
沈小叶轻咳两声,自打驻在这里后,临时的女兵队队员们,都忙着料理自家事,没空训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磨时间时,看见莫里赤牵了两头牛过来,“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