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校尉部头号部将,但现在部队扩编,他果然升了新校尉,也是统兵两千的大吏了。
就是这配的人差点意思,就比如说这陈琴,他就很不满意,之前还是个降吏呢,只是随渠帅那里转一圈,就能到他军中做个主簿,辣娘,他们这些文吏是真的好混前程,哪像他丁大器打了多少血战才有这些。
还有一个不满意就是渠帅给他的这个军务。好歹他也是校尉了,就这陂塘内一千不到的溃兵还要他来剿,给王章那小子不就行了?
王章那小子这次扩军没轮到,只不能多难受呢……吧。
丁盛这意气风发,讨厌的陈琴又打断了他,这讨厌人道:
“校尉,汉军突围出去的三批信兵,已经被绞杀了两批,还是有一批人突围而出了。”
丁盛摇了摇头,无所谓:
“没事,就是让他们走的。这样才能调荥阳那边的汉兵来援。”
陈琴疑惑道:
“荥阳那里不是被何仪率兵围困吗?怎么还会有兵来援?”
丁盛眨了眨眼,做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你说说这忙的,刚送来的军报还没给你看。阿旦那里已经探得荥阳方面最新的情况,那何仪已经大败了。汉军一只数千人的骑军奔袭到荥阳城下,何仪已经完蛋了。”
陈琴这下是真生气,他气得指着丁盛:
“校尉,你怎么可以扣着军报不给我看?要知道……”
丁盛嬉笑道:
“主簿,没扣没扣,就是忘了。”
说着,丁盛从衣兜里翻出一檄书交给陈琴,上面还挂着羽毛。
陈琴接过,揽目而尽,半晌,暗自琢磨:
“这丁大器果然是宿将,得了军报立马就顺势做了这局。厉害。”
陈琴不说话,丁盛以为他恼了,就正色道:
“主簿,咱们后面日子还长着呢,可得精诚团结。你别看那陂塘里面人不多,但汉军有名有姓的可不少。荥阳那边多半会排兵救援的。但时候咱再打个援,这军功不是哗哗就来?”
陈琴反问:
“咱们入河南郡以来,用了几次围点打援,汉兵还会中计?”
丁盛被这话一噎,也愣了,最后不服气道:
“不来就不来,到时候咱们就吃掉那陂塘里的汉兵。”
说完,丁盛跨步向前线走,他真不想和这个陈琴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