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人,亦或是夸耀自己的勇名,这名酋帅甚至还上前了十余步。
接着他就转身,用乌桓话对着后面的部众们热情嘲讽着敌人的虚弱和难堪。
而龙山坡上的徐晃并不在意,即便见到那酋帅还故意悠然的上前,也是如此。
他只是再一次拉起了弓箭,然后在乌桓人皆不以为意的注视下,又射出了一箭。
“扑通。”
这是奔马部的乌桓酋帅中箭倒地的声音。
四周的乌桓武士们皆骇然的张大着嘴,完全不知道为何自家酋帅就这样倒下了。
而龙山坡上的一众吏士们,包括跟随徐晃最久的徐商都张大着嘴,随后坡上就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徐晃这神呼一箭太长士气了!
将弓箭杵在地上,徐晃扭头对目瞪口呆的李堪问了这样一句话:
“你觉得这一箭,我是运气好呢?还是我脑子好呢?”
李堪回答不上来。
而徐晃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对还激动的部下们下令:
“一会敌人就会进攻,让弟兄们保持体力,每队战斗两刻就退下换后一队。明白吗?”
众吏士高呼:
“明白!”
果然,一刻后,原定向西的奔马部停了下来,就在龙山南面的滩涂地上开始集结。
还是那面奔马三叉戟大纛下,此间的主人换成了一名双眼赤红的年轻人。
他正对着前面的一众乌桓武士怒骂着什么。
很快,刚刚还套着铁甲,立在大纛下的三名雄健武士,这会被扒光了甲衣,穿着兽皮,带着一众死士就向这龙山冲去。
就这样,龙山最后的惨烈战开始了。
……
这个世间从来不平等,有人漏夜赶考场,有人辞官归故乡。
当徐晃和一众飞虎军在龙山挣命的时候,咱们的锦马超正悠闲的吃着烤鸡。
鸡是岭内的珍鸡,枝是岭上的松枝。
完全不顾烧火会惹来乌桓人,咱们的马超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吃着肉。
当吃完最后一个鸡腿后,想了想,马超还是决定将鸡屁股给吃了。
当爆汁的脂肪在口腔中炸开时,马超舒服的哼了出来。
而在马超大快朵颐的时候,在他的脚边,一个不合时宜的挪动声打破了此刻的惬意。
一个被揍的完全看不出面貌的乌桓人正被捆着手脚和嘴巴,然后像一个年猪一样挣扎着。
刚刚的声响就是他发出来的。
马超咗了咗手指上的油,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然后很自然的就将脚踩在了这名乌桓人的裆下。
随着马超不断用力,重心也不断向着脚下转移,那乌桓人以肉眼可见的哆嗦,然后面容苍白而扭曲。
马超没搭理脚下,用牙齿咬着指甲,自顾自说:
“人哪,还是得多学点东西。我现在就有点后悔,要是我会一点乌桓话得多好,也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你过来问点事了。我那老爹虽然混,但有句话说得没错,就是多门语言多条路。所以你别看我像个武夫,但我会羌话、月氏话。但我那老爹最终还是不靠谱,带着咱们兄弟来北疆混,那不是让咱学了屠龙术?”
说完,马超松开了脚,之后恨声道:
“妈的,在北疆,咱就是会羌话有个屁用!”
说完,马超又“不小心”踩到了刚刚地方。
闷哼一声,脚下的乌桓人翻起了白眼,晕了。
也不知道多久,当乌桓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个汉人噩梦还在,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就在他见到这汉人又要抬起脚的时候,此人终于崩溃了。
他呜呜呜的叫着,泪水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马超看着心疼,问了句:
“哦,你的意思是配合的,但得先将你嘴巴松开是吧!”
然后马超就真的弯腰松开了这名乌桓人的嘴巴,然后在乌桓人就要说话的时候,先说了句:
“你想好哈,这地方哪都好,以咱们汉人来看,妥妥的吉穴,就是偏了点,半天遇不到个人。”
然后这个乌桓人就开始吱哩呱啦说着乌桓话,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
马超叹了一口气,手捏着乌桓人的脖子,随后轻轻拍打着此人的面颊,细声道:
“你说为何那么多乌桓人,我偏偏找了你?因为物以类聚呀。我打眼一看,你就是和我一样的,是那种爱学习的,对不对。”
“不用摇头,你没听懂,你摇什么头啊!谁让你这狗东西在那些汉奴面前操一口流利的汉话?狗东西真可以,那洛阳正音比乃公还标准。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所以看在同是人才的份上,乖,我问你答,这样我还能轻点。”
“来,告诉我,你们的王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