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不着,反正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她行得端正,自然也不会被那些闲言碎语影响,但是同行的任冰心就不行了。
二队生产队有两个打谷场,东打谷场在村子边界外围,挨着傅家,西打谷场则在民屋环绕的生产队中心点。
搓草绳在西打谷场,从知青点过去得从村里社员家门口经过,任冰心没有陆淼那么强硬的内心。
路过社员家门口时,听见那些个年轻小媳妇议论诟病知青女同志品行不端正,任冰心觉得名声受损,转身就要辩驳。
“她们要说就让她们说呗,她们说的是陈妙妙那样的人,你急什么?”
陆淼手快拉住她,“你未免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吧?被人说两句就吃不好睡不好了?过分敏感是弱者的表现,你越是在意这些,就越容易被“控制”。”
“难道你就不在意?”
任冰心又生气又不解,按照她对陆淼的了解,陆淼应该容忍不了这类事才对。
“刚才不是才说过?造就这幅境地的是陈妙妙,就算她们对着我骂,那也是骂陈妙妙,我在意什么?”
陆淼无所谓晃晃脑袋,“长舌妇多得是,你搭理她们,出丑的就是自己,可要是不理会,自讨没趣的就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