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坐那儿喘了两口气就给忘记了。
她坐那儿也不知道干什么,突然的就开始走神发呆。
直到唐梅搬了另一个小板凳坐到身侧,接了她的梳子,慢慢的给她梳头。
她才缓过神来。
“我们家小宝,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大人了呀。”
唐梅浅笑感慨,口吻带着一丝哄小孩的韵味。
“嗯?”
陆淼微微偏头“咦”了一声。
平常面对唐梅平静甚至清冷的眸子,闪烁一下,泛起浅浅乖顺依恋的光晕。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还在京市胡同里一样。
瘦瘦小小的姑娘乖乖坐在那里,依赖着养娘小姨妈给自己梳最漂亮的辫子。
陆淼缓声说:
“小姨妈,这次梳一个低低的马尾就行。”
唐梅红了眼眶,声音带着些许克制的哽咽:
“好,小姨妈给你梳,一会儿就好了,啊。”
“嗯。”
陆淼轻轻颔额。
……
早上甩进河沟里的鱼篓,傅璟佑傍晚的时候给收回来的。
小鱼小虾收获不少,拇指粗细的黄鳝也有几条。
唯独螃蟹,真的只有一只。
陆淼大呼小叫的不相信。
偏偏傅璟佑把桶倾斜着给她看,她不信也没辙。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陆淼想着等傅璟佑把螃蟹带回来,她想吃几只就吃几只。
傅璟佑料准了她的小心思。
取鱼篓的时候,渠道沟的水面被他丢出去的螃蟹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水花。
人家逮着螃蟹了也不带回家。
甚至留下的那个,都不给她挑大个儿的留。
看着个头差不离、不过分就留下了。
其他的全丢回去等下次再来。
陆淼愤愤不平,晚饭吃了一个螃蟹。
正经东西吃不下去,唐梅给她用新鲜小虾米、小虾仁蒸的蛋羹,她倒是一个人包圆儿吃了个干净。
傅璟佑总怕她吃的不够营养,问她想不想吃甲鱼,想吃他就去抓。
陆淼还没说话,唐梅道:
“那个不行,那个是活血的,怀了孩子的人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