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一个大人情,你说这名额让给他们好使吗?”
什么都好还,就是人情不好还,尤其是涉及生死的。
人参的事儿,陆淼一直记在心里,可是一颗心还是不由得优先考虑起自家人来:
“如果把名额让出去,你怎么办?而且这事儿不是县里领导给你争取的吗?能让吗?”
傅璟佑微凉的凌唇贴了贴她额头,“我可以自己考,你不是也相信我吗?”
至于能不能让这个问题。
傅璟佑会提这个话题,肯定就是事先确认好的。
他跟县里领导说明过情况,领导也明确表示过了,除了叮嘱机会难得以外,只强调不可以买卖名额。
别的再没说什么。
这十年的运动,知识断层的厉害。
只要傅璟佑跟着她的节奏,保持学习、复习,考上大学不成问题。
那么细细想来,其实眼前的工农兵大学除了时间的优势以外,也没别的什么优势。
她以后志愿学校肯定是往京市那边填的,傅璟佑如是。
假使他们夫妻两个有任意一方没被京市录取,同样也是要分开的……
这么想着,陆淼也看开了一些。
“那我明天抽空先问问?”
“行的。”
陆淼想着这事儿,第二天一早赶上耿晓云和其他几个知青从门前路过上工。
她借口忙不出手,找耿晓云帮忙挑水为由把人喊进家里。
耿晓云进屋还纳闷呢。
“你家压水泵坏了?我咋记着你家按的压水井呢?”
“是压水井,这不是喊你进来说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