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里做笔译的有好几个,你这几天一直待在这边,应该也看出来了,你的时间效率是最稳固的。”
“可即便是这样,这里的需要翻译的稿件还是堆积如山。”
“小陆同志,你是块好料子,要是得空,真该多贡献贡献。”
点到为止,再说下去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马主任顺势把陆淼今天的译稿也过了两遍,确定没问题,就招呼刘姐进来,带陆淼去账房拿钱。
马主任的意思是,陆淼马上要搬去学校那边。
稿子过审确定没问题,就不拖着给她结算了。
省得她回头大老远地再跑一遍。
不过陆淼出屋之前,马主任又说了:
“小陆同志啊,你领了稿酬后,再上我这儿来一趟。”
“哎,知道了马主任。”
账房也在院里。
就是一个密封的小屋。
其他屋都是木质窗栏、敞亮的大窗户。
账房的窗户很小,窗栏还是铁质金属的。
刘姐把陆淼领到窗外,提醒陆淼把译馆平时记的单子递进去。
窗户里的同志接了单子后,埋头打算盘。
陆淼踮脚看了一眼。
刘姐窗里窗外打量一眼,笑着说:
“你听说了没?”
“嗯?”
陆淼目露茫然,刘姐跟她闲唠道:
“听说年前那次高考,南边那边出了个不会打算盘的省状元。”
“……”
陆淼僵硬了一下。
刘姐误以为她是对这件事的无语,乐呵呵地还在继续说道:
“你说这人连算盘都不会打,怎么考的省状元?”
“……呵呵,是。”
不会打算盘的某人嘴角抽搐,故作不经意地问:
“这不是南边的事吗?刘姐你怎么知道的?”
“教育局相关同志都是去年四月份重新招安的,这么多年才恢复高考,不少人都关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