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口诀背下来。
认过算盘后,慢吞吞地,她也能算清楚数字了。
其他的,就是以后慢慢再加深记忆。
一晚上,陆淼有用心记,陆远征当真没说她什么,看着差不多了,就放她上楼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陆淼窝进傅璟佑怀里,各种撒娇腻歪求安慰。
傅璟佑也耐心,抱着她哄了一遍又一遍。
陆淼上下两辈子,还真没在哪件事情像这样专心过。
一个算盘,直接给她干伤了。
夜里恍恍惚惚睡熟过去,做梦都在打算盘。
傅璟佑心里也有些想法。
现在住的老丈人家。
老丈人当家做主,严肃起来,他插不了嘴。
以后等搬进自己家就好了。
媳妇儿愿意弄什么就弄什么,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不会也无所谓。
瞧把人吓得……
陆淼做梦,难受地哼唧了小半宿。
傅璟佑心疼地亲了亲媳妇儿额头,也一直没睡,背靠枕头搂着媳妇儿轻拍安抚了半宿。
第二天起来,陆远征去学校办公,顺路把两口子带去西二环青塔胡同。
明天就要开学,路上陆远征就放了话,主要是跟傅璟佑说的。
跟陆淼之前猜的一样,陆远征的意思就是说,以后在学校只有学生和校长,没有女婿和老丈人。
陆远征毕竟是公职调派过来当校长的。
掺杂了太多私人关系,对他,对家里几口人都不见得是好事。
这个嘱咐没问题,但是让人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陆淼“啧”了一声。
陆远征从后视镜看她,话头一下子就转到她身上了:
“你也别啧啧,你也是一样的,对外你爸就是个老农民,可不是什么校长。”
“知道了!”
陆远征之前在京北军区大学担任校长,那边有什么老师,相互之间都熟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