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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死对头的掌中啾 若非有意

朔灵赶紧跑进殿里。

一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阵寒气。

“这是什么?”

虞白溪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朔灵打了个哆嗦,勉强抬头望去,见是块龙凤雕纹玉佩,便回答:“回陛下,这是.....玉佩啊?”

“本座间的是它怎会在这里?”

“哦,这个呀。”她以为陛下现在眼睛不方便,看不见,才问她这是什么,原来不是这个情况。

这块玉佩的来历朔灵倒记得分明:“是君上方才离开前特意留下,君上说是给陛下的,他想放在最明显的地方,这样陛下醒来便能....陛下?!!”没有等朔灵说完,虞白溪竟然又生生吐一口血出来!

朔灵直接被吓坏了,虞白溪却只紧紧握住那块玉佩,隔着白绸也仿佛在极其严峻地盯视着她:“当真,当真,是他留下的?”....是、是...朔灵根本不敢靠近这样的天帝,甚至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

虞白溪疾言厉色:“他有没有....算了,他决心要走,又

“只是为....是本座吓到他了?还是,我终究只是能孤家寡人,天意如此......

怎会留下什么话。”

后面的话,完全是天帝的喃喃自语。

唇角再度渗出一些鲜血,虞白溪不管不顾。

他不再理会朔灵仙子。

而手里攥紧那块玉佩,改为在室内走来走去。

虞白溪从来举止从容,行止坐卧都自有风度,仪态万千,他难得这样大步地走来走去,还是在一个地方徘徊不止长衫的下摆衣袂翻飞。

原本就是才从药池里出来不久,他本打算进内室换衣服的,不想却先注意到了这块玉佩。

如今衣服没换成,还是湿的,天帝又在房中大踏步地走来走去,唇角挂着血痕,黑色的药汁在地上留下一淌淌污浊的痕迹。这场面,把朔灵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她也不知这块玉佩有何问题。

以及,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陛下如此癫狂。

往常旁人嘴里的邪天帝无论再如何孤邪暴戾,外表看来却都只有一个字,冷。

很多人都觉得邪天帝的可怖之处就是不说话。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杀什么人,于是才分外恐怖。朔灵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的陛下。

她甚至不确定此时陛下掌中流下的鲜血,是方才陛下吐血时玉佩被溅到的血,还是那玉佩被牢牢握在手里、握碎了,割破掌心流下的血液。“陛下?陛下!.....,这究竟怎么了?”

眼见陛下似是真的疯了,朔灵只好抖着胆子提醒:“陛下息怒啊,这玉佩是君上的....您弄碎了,君上回头该生气了.....虞白溪闻声骤然停住脚步,他个子高,身影便被月光拉得极长,猛地一回神,天帝已经声音冷厉地说:“他不会回来了。”“什么?”朔灵怔怔抬头。

话是这样说,可虞白溪还是逐渐松开了握玉的那只手。

玉佩果然已经被他捏碎。一小部分已经化成了齑粉,另有一些碎玉割破了天帝的掌心,刺入血肉里,有些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但饶是如此,虞白溪也并没有松手。

而是重新攥掌,将那块玉佩紧紧包裹。

一阵灵气四溢,虞白溪握紧玉佩的手,手背经络骤然过分凸显,微微一颤。

再摊开手掌时,那又是一块完整的玉佩了。

"陛下??!"

朔灵直接看傻了,“这,这重塑之法是要动用您的龙息了吧,这怎能如此!”

虽然与陛下接触不多,但好歹也是重臣之女,朔灵还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这顷刻间重塑碎玉之法并不是常人都能做到,陛下如此牺牲...“怎么了这是?”

清朗的嗓音从殿外传来,顷刻间又出现在殿内。

戚葭方一靠近鸿蒙言就发现天帝已经醒了,朔灵还瘫在地上,虞白溪脸色也不对,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随着他的出现,殿内再度一静。

方才癫狂如着魔般的天帝也瞬间停下了脚步,回身,正对着他,声音怔怔

“你没有走?”

"?"

戚葭反应了一下,先是说:“朔灵,你先下去吧。”

朔灵连忙起身离开。

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陛下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冰消

融却是真的!想来是无事了.......

但大步迈出鸿蒙宫的朔灵仙子仍打算近期都躲着陛下一点。

殿内,戚葭迈步走向虞白溪:“这是怎么了,陛下怎么衣裳还是湿的,虽然你可能不怕这个,但夜深露重....他才方一靠近,虞白溪便拉着他的手臂。

修长的手指直接环住戚葭的整个手腕,力道死紧,隔着衣服,戚葭都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冰凉与坚硬。“你没有走。”虞白溪只重复这一句,嗓音粗粝,像干燥的风碾过砂石。

于是戚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