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人长的好不说,嘴也甜。
她小时候是个鬼灵精 每次见到我都是孟叔叔长,孟叔叔短,讨喜的很。
你弟和她比起来就是个憨憨,田县令没少在我面前得瑟。
如今好了,他养的女儿再好,也得叫我爹!哈哈哈~”
“爹,我还没答应!”蓝钰故意板起脸。
孟县丞终于扬眉吐气,一时间得意忘形,竟忘记刚刚的心虚窘迫。
听到儿子的话,他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笑声一下梗在了嗓子眼。
“那……我去给你退了?”他试探地问儿子。
“那丫头不是挺讨喜的吗?你怎会不喜欢呢?”他不甘心地追问道。
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就扯他衣服,蓝钰神色不自然的说:“她是不错,就是我有点招架不住!”
“你们先试着处处,难得遇见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姑娘,别让自己后悔。
要是实在不行,我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也要给你退了。”
虽然只是口头约定,还没有正式定亲,已经足够她高兴。
田县令看着没有正形的女儿,心里流了一把辛酸泪—真是女的不中留啊!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田雨薇再接再励,整日围着蓝钰转,都把她的好姐妹忘的一干二净。
功夫不负有心人,追了一个月,终于抱得男人归。
她手里捏着半截袖子,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孟夫人给你置办的衣服?可见不是用心的!布料也太差了吧!”
蓝钰面无表情地看着撕破的衣袖,满心无奈:他都记不清被撕坏几条衣袖了!这姑娘哪都好,就是太费袖子!
真是一截袖子引起的孽缘!
只是他不知道,等成婚了,他废的何止是袖子!
田雨薇满面红光,嘴唇红润的如熟透的樱桃,她刚刚偷香成功,把男人逗的傻愣了半天。
等他回过神来,这个罪魁祸首已经跑远了。
做了坏事的人此刻正在苏梦晚面前得瑟。
“等我成婚了就一年抱俩,三年抱三,定亲比你晚,生娃一定要赶在你前面,数量上也要压过你!”
她还记得苏梦晚嘲笑她是女光棍,生娃这事上她是认真的!
蓝钰找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比谁虎,苏梦晚就没输过!
“生再多有什么用!就你这一身没有几两肉,生出来也是个小弱鸡。
我孩子就不一样了,以后刀枪棍棒样样精通,他一个人能干翻你一窝!”
蓝钰都没敢上前,就默默地退走了。
两个长那么好看的女子,一张口简直是人不可貌相!
田雨薇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我孩子不能打,蓝钰身手也厉害!”
“你家的打不过我,你打不过我家的!”
田雨薇气的直跺脚,合着是自己拖了后腿。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眨眼间寒冷的冬季已经降临。
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背着行囊,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
他时不时地哈一下冻僵的手,来到一个胡同,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叩叩叩”他轻轻地敲门,怕把屋里的人全都吵醒。
“他爹,是不是有人敲门啊?”张氏用胳膊肘戳戳旁边酣睡的人。
“大晚上的哪有人,赶紧睡吧。”他嘟囔一声,继续呼呼大睡。
干娘听到动静,侧耳听了一下,确定门外有人,就起身开门。
“林牧!你回来了?”
“干娘,您……”
两人同时出声。
林牧朝那边看了一眼,“嘘~别吵醒他们。”
干娘心领神会,压低声音,“外面寒,先去屋里歇息会。”
她去灶房烧了热水,还简单地煮了一碗鸡蛋面。
“你先洗洗去去寒,再吃碗面,暖暖肚子,天还早,吃过好好睡一觉。”
“好,谢谢干娘。您也早点休息,我自己收拾就行。”
清晨,苏梦晚舒舒服服地醒来。
如平常一般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待身上冒出些许微汗她才收手。
她去灶房打水洗漱,刚好对上林牧含笑的双眼。
“来,让娘烧火,你赶紧去和晚晚说会话。”
林母把他推出去,又替儿子说好话,“晚晚啊,林牧怕吵醒你,都在灶房转悠几圈了。”
“就是,你们小两口好久未见,好好聊聊,饭好了叫你们。”苏母也在旁边附和。
“你先去堂屋坐会,我梳洗一下。”
女为悦己者容!
大清早的,又打了拳,这会形象不好言说,她简单梳洗一番,才和林牧坐下来畅谈。
得知林牧昨晚便到了,她嗔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