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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小甜A吧! 郁长官,干嘛呀?

郁长官干燥的指腹忽然摸上他的脸。

“你不打算依靠我。”他用陈述语气。

盛澜抬眼,巴掌大的脸都落入对方掌心,任由他摸,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加愉悦:“没呀,我靠了!军令状的代价是要付一百万星币呢,要是没有郁长官你打的钱,我不一定有那胆子!”

郁诚晏忽然笑了,那意思,他根本不信青年会没胆子。

他胆子最大了。

身陷沙漠也可以野蛮生长的小花,娇嫩也狂野,稍微一点阳光和雨露都会被他牢牢捕捉,成为他更灿烂活下去的筹码。

郁诚晏永远记得男生乌黑发亮的眼眸。

黑暗里的光一样。

灿若繁星,不会服输。

“作为伴侣,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和决定。”郁诚晏说。

手指轻微抚过男生眼尾的小泪痣,也没有忽视男生乍然红起的耳朵尖尖,就又忍不住在一只小巧如玉的耳廓上捏了捏,郁诚晏又骤然压低声音:“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太为我考虑了?”

“……啊?”

盛澜脑子还滞留在郁长官说“作为伴侣”那块儿,后面的话他也听清了,但还没有反应过来。

关键郁长官说,他们是伴侣啊!!

“我……”

蝶翼般的长睫抖着,盛澜抬起黑澄澄的眼睛与郁长官对视,尽管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什么,但语气仍下意识地泛起无辜:“我没呀。”

郁诚晏无奈又失笑,他想他就应该还把男生架一条单杠上,看他抖着长腿的模样。

但扶住对方腰身的手未曾泄力过,精准保持着可以给男生提供支撑点、又不会弄痛弄伤他、留下指痕的力度。郁诚晏用空出的那只手,再度轻轻捏了捏这小机灵的下巴。

片刻后,他恢复正经的模样,忽然道:“我的身份,不是那么亮堂。”

“所以之前没跟你提过。”

盛澜:?

也忽地认真了许多!

郁诚晏已经认真说:“但一个亚伯拉罕,一个任家,倒也不会为难到我头上。”

嗯,嗯嗯。

盛澜乖乖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他刚才就发现了。大皇子很怕郁长官。

都谈不上忌惮,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畏惧。而这是盛澜之前没有想到的。

他还担心任性的大皇子,会使用特权为难自家伴侣来着。

所以刚才跟大皇子东拉西扯的时候,才宁愿交代自己要转军事学院的事,而没提郁长官。

结果现在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郁长官说他身份不亮堂,这又是什么意思?

“郁长官……也是皇室的人吗?”盛澜试探地问。

他听见亚伯拉罕叫郁诚晏“郁哥”。所以也属于合理推测。

“我父亲是亲王,国王的亲弟弟,Omega。但他已经去世了,自杀。”

“另一位父亲是……前任帝国元帅。Alpha。他也不在世了,死于十八年前,战死沙场。”

郁诚晏缓缓陈述。

盛澜就耐心又细致地听着。同时心跳慢了一拍。

……原来郁长官是父母双亡……

从小受尽父母宠爱的盛澜,根本无法想象失去父母亲任何一方后的场景。

下意识地,他探手揪了揪对方的衣角。

就揪住小小的一片,好像这样就可以拉住对方一样。

郁诚晏发现了。

空着的那只大手缓缓下移,握住盛澜的。

“所以。”盛澜的嗓音还有些发抖。

所以这样的身份,怎么就不亮堂了呢?

盛澜不懂,觉出另有隐情,但对方没说,他也不舍得问。

不仅没问,他反而尽量岔开了话题:“所以大皇子是你堂弟。那……阮长官呢?他是你的?”

“副官。”

郁诚晏简单介绍:“几岁时他就被父亲安排跟我身边,我算是他的少帅。”

“噢!”

那这次彻底对上了。

就说嘛,感觉跟阮长官交流的时候,对方就总“少少少”的,叫人听着就觉得哪里怪怪,强迫症都被反复勾出来。

原来掩藏的真相是“少帅”!

盛澜“嗯”地点了下头,突然舒服了。

“嗯。”

郁诚晏说:“情况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一些,如果你想听,我以后说给你。”

“那,那也就是说。”盛澜总结了一下,“你是国王的外甥,同时还是军队的少帅……同时,也是最关键的……你还那么厉害……”

说着说着,盛澜呆住了。

……这不亮堂吗?这简直是神级男朋友吧?!

小仓鼠揣手手呆滞.jpg

郁诚晏被他猛猛愣住的反应逗笑了。

“那些都不重要。”

他重新改为双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