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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小甜A吧! 各论各的

诚晏:“……”

盛澜还在为自己想到的绝佳借口而在心里握拳,进而对自己赞不绝口。

下一秒,他未闭合的嫣红唇瓣就被人猝然衔住——

“唔?”

整片的被含住,然后再长驱直入。

阻拦长驱直入的舌尖被不怀好意地嘬了一下,败下阵来,从此失去了控制权。

对方就像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巧舌如簧一般,舌根被缠住,凌冽霸道的气息充斥着鼻息,柔软细腻的内侧颊肉也被不断刮过。

发酸的软舌像浸泡着果浆,被搅弄得不住有甘甜的汁液渗出,是甜爽的桃子味儿。又在根本来不及吞咽之时,被人粗鲁地一嘬,悉数卷走,过程反复。

……唔。

太,太深了。

盛澜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上面逐渐凝出了几颗小水珠。

本来游刃有余靠在门板上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不知什么时候软得一塌糊涂。

眼尾泛起的嫣红浸过底下的小痣,他连什么时候结束都没发觉,睫毛颤成了翩跹飞舞的蝶翼,盛澜最后不得不抱着对方的脖颈,大口地喘息。

好半天以后盛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欺负了。

他靠环绕勾住男朋友的脖子来将自己稳住,但也不耽误他凶巴巴地抬头,柔白的面颊憋到通红,连鼻尖都泛起了红,模样泛着委屈:“你、你干嘛那么亲我……”

桃子味比上次易感期溢散的都用浓重,水红的唇瓣也变得像熟透即将糜烂的鲜红果子。

黑白分明的眼雾濛濛的,像乡间日头初升时、雾气弥漫的山野画作。

盛澜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能睁着这样纯澈的大眼睛无声地控诉:哪有人是、是那样接吻的!

“抱歉。”郁诚晏抬手在他鲜艳的唇上擦了擦,同时表示疑惑:“这不是你说的约会内容吗?”

“什么约会内容?”

盛澜是这样问的,但也已经模糊地意识到,对方指的似乎是……

“咬咬耳朵、嚼嚼舌根。”郁诚晏忽然说。

盛澜:!

昨天郁长官问他谈恋爱都该做什么,自己回答时是说了一些内容,包括:牵手、拥抱,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还有没事儿在一起咬咬耳朵嚼嚼舌根之类的……

他原话是这么说。

如今看来,郁长官的行动力的确是强,昨天已经牵手、拥抱过了,今天又一起吃饭、一起逛街……那接下来的步骤就的确是……

但是但是!

“嚼、嚼、嚼舌根不是这个意思!”盛澜彻底惊呆了——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造成的深层误会??

怎、怎么会有人觉得嚼舌根是……

真、嚼的意思呢!

重新将自己立在门前的青年,小仓鼠一样黑黝黝的眼眸睁到最大!

他呆立着看着对面的男人,看对方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哦。”

“那是我误会了。”

郁诚晏特别诚恳地点了下头。

盛澜:……

猛磕后槽牙!

“老婆别生气。”郁诚晏又摸了下他的耳朵说:“以后我会注意分辨。”

盛澜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小兔子护着自己的长耳朵一样,戒备心很重地:“咬耳朵也不是那个意思。”

郁长官忽然笑了出来。

“好。”

他说。

之后郁诚晏站直了身体,换衣间还是有些狭窄,至少对于郁长官这样身量的人来说。

他外形是比不上董茂在游戏里捏出的大汉的形象,但气场两米八,两个人挤在一起还是显得拥挤。

盛澜是在对方直起身后才反应过来:“等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后知后觉,俊秀的小脸又覆上了薄粉一般、扑红一片:“什么老婆……”

郁诚晏剔透清亮如红宝石的眼眸一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忽然抬起长指、在盛澜柔软发烫的唇上点了点。

他反问:“你说呢?”

红晕直接延伸到了耳根,盛澜下意识地变得特别不好意思:“……我们还没结婚,不能那么叫。”

郁诚晏表情难得露出诧异:“可你刚刚叫我老公了。”

盛澜……连忙猛眨眼睛:“那、那只是提议阶段……”

他没敢承认自己刚刚就是开了个玩笑,只好硬着头皮:“是问询和商量,还没……”

“可是我批准了。”

郁诚晏忽然说。

盛澜:……!

什么、什么就批准了!……

但郁长官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向着另一个方向:“你想尽快跟我结婚?”

接连接不上对方脑回路转变的速度,盛澜又猛摇头:“不是……”

“我会尽快安排。”郁诚晏红色眸光一闪,已经郑重地说。

盛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