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时候,看到那堆泡在福尔马林的尸体,小声和谢旗帜说:“有没有办法将这些尸体都挪走?死者应该入土为安吧。”
谢旗帜意外叶之秦的心软:“我们现在自身难保,这个回头再说,主线解决了这些尸体也不是问题了吧。”
叶之秦:“也是。”
之后他们就不再说什么了。
小什走在最前面,带着大家爬楼梯,这才弄明白他们现在在第几层楼。
等他走了一大半才问谢旗帜:“富强呢?”
谢旗帜并不知道富强变成叶之秦其中一张道具卡的事,摇头:“可能跑回去了,刚才一进屋它就不知道窜哪儿去。”
小什也不在意,毕竟那只狼犬牙齿贼长,还怪吓人的。
叶之秦这才拽着谢旗帜落后前面几人几步,悄声告诉他:“富强变成了我的道具卡。”
谢旗帜愣了一下:“真的?什么原理?”
叶之秦摇头:“不知道,可能你代表的是我?”
谢旗帜看他一眼又一眼,叹了口气。有种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拿到的大订单,结果最终全成了领导的业绩这种错觉。
他揉了揉梗得不要不要的心口,口是心非道:“行吧,有帮到你就成。”
叶之秦点头,心里琢磨着多赚点积分再多抽一个人形道具卡!
他们一直往上爬,但奇怪的是,楼道里并没有分楼层,没有对应的安全门。
咕噜噜二号问:“这是哪边的楼梯啊?怎么走都没到头呢?”
谢旗帜和小什之前往下跑的时候,只关注救人的事,也没有注意到楼道其实比常规的狭窄许多,这里倒更像是旋转楼梯。
他们现在站在中间段,从下往上看,没有尽头,从上往上看,也望不到底。
怪吓人的。
小什:“那完了,咱们的午饭赶不上了。”
严经:“没事,你早上吃得也不少。”
小什:“哦,我也还没有饿。”
咕噜噜一号:“这看起来像鬼打墙。”
谢旗帜下意识往叶之秦身边靠:“……”
叶之秦故意将手搭在他肩上:“爬得累死我了。”
谢旗帜挺了挺腰板:“勉强让你靠会儿。”
小什眼神好,忽然发现上面有团白色的雾气:“那是雾吗?”
谢旗帜立即想起之前那位逃跑的医生说的事情,如果病人不听话,医院就会将他们清除掉。
没有什么阿飘打墙,只有毒气。
谢旗帜:“不好,应该是毒气,他们想让我们毒死在这儿。”
叶之秦:“真歹毒。难怪这么多病人死在这儿都没有人知道,合着有各种办法让进来的人死在这儿,还无人知晓。”
咕噜噜们争先恐后往下跑,谢旗帜和叶之秦都被他们挤到一旁。
咕噜噜三号:“太恐怖了,用水弄不死就改放毒气!”
咕噜噜二号:“就不能让我先交个女朋友再死吗?”
咕噜噜一号:“闭嘴,你是精虫上脑吗?天天想交女朋友!”
谢旗帜也想吐槽这个,他都听了两遍了。
七人又往回跑。
他们又回到尸体展览区,因为下面没有楼梯,也就没有路了。
严经冷静地推滑下来的眼镜:“倒像是密室逃脱。”
先跑回来的咕噜噜们突然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卧槽槽槽槽!”
“鬼啊啊啊啊!”
谢旗帜立即躲到叶之秦身后,步子滑几乎要滑出残影。
叶之秦胆子倒是大的,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他在这个副本的头号死对头——女鬼路雪梅!
“这女,”考虑到谢旗帜听不得那个字,转了个口,“这女的怎么会在这儿?”
谢旗帜人都缩在叶之秦身后,眼睛都不敢打开:“谁?”
叶之秦:“路雪梅。”
谢旗帜见过路雪梅,心里没这么怕,做好心理建设后才将眼睛全部打开,只见一身红的路雪梅飘荡在展览区。
严经:“这就是你们之前遇到的那位没有心脏的阿飘?”
“正是。”谢旗帜不得不夸严经的眼力,眼镜并没有影响他的判断力,一眼就看出谢旗帜怕鬼,还会照顾人的情绪,怎么不是他的队友呢?
严经说:“她好像在哭泣。”
叶之秦在琢磨着怎么干掉路雪梅最终,现在看到她在流泪,还是红色的泪水,都不忍心消灭她了。
小什也是个直性子:“要不我们去问问她在哭什么吧。”
谢旗帜:“不如问问,比起猜测,问她本人最清楚。”
叶之秦看到的点反而是她还在:“我们之前都用酒精炸她了,居然没死吗?”
“她不是人,只要有一口怨气在,应该明天又能生龙活虎。”谢旗帜虽害怕这些东西,但理论知识倒是丰富,主要是他好友黄欣老玩这种中式恐怖游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