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站起身来,一脸为难,仿佛还有话要说:“可是小公子,要是我一个人回去了……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原惟不露声色望过去,“你是我工作上的助手,还是我生活里的探子?”
助理一时面色讪讪,支支吾吾道:“小公子,我真的没乱说过什么。”
原惟嘴角一弯,十分自如地冲他露了个不至眼底的浅笑,颔首道:“所以我觉得你还不错,继续保持。”原惟望向明成杰,手指一动,“替我好好招待我的助理,给他践个行,越热闹越好。”
明成杰精神抖擞,一把将助理肩膀死死搂住,跟原惟保证:“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哥你放心!”
傅润宜在宠物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迎面驶来,雨刮器斜扫挡风玻璃,模糊变清晰,她看见了坐在驾驶座的原惟。
天还是晴的,甚至可以说是艳阳高照,但刚刚下了一阵太阳雨。
这种天气情况在崇北是见不到的,所以原惟停了车,走过来时,有些惊讶,墨镜拿在手上,抬头朝天看了一眼。
半片乌云也没有了。
雨后甚至有气温迅速升高的体感。
傅润宜想着原惟喜欢她的小猫,所以在原惟踩过地面未干的水印,走过来,朝她伸手时,她第一时间把猫递了出去,并且有点卖好地告诉原惟,小猫今天洗了澡,现在摸着香香软软的。
原惟接过小猫,却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他看着傅润宜,傅润宜也看着他,四目相对,傅润宜对原惟催促道:“你摸呀,真的很好摸。”
沉默了两秒,原惟用勾着车钥匙的手在小猫的后颈撩草地撸了两下,是很蓬松细软,但他没那么喜欢,很快又把小猫递给傅润宜。
“你抱吧,我还要开车。”
等傅润宜搂住小猫,原惟自然地揽着傅润宜的肩,带她走向副驾驶的车门边,打开车门,等傅润宜坐上去,原惟关上车门,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
原惟朝傅润宜看了一眼,小猫被她放在腿上。
“它今天剪指甲了,我抱着不让它乱动,不会抓到车座的,小猫不是很喜欢待在——”
傅润宜甚至没解释完小猫不太喜欢待在猫包里,原惟已经倾身过来。
忽然近至眼前的人影,打乱傅润宜睫毛颤动的正常频率,原惟的手臂从她颈侧伸过去,拽来一截安全带,咔一声,按进凹槽里。
原惟:“安全带。”
傅润宜:“哦,我忘了……”
被傅润宜抱着的小猫,此时好像变得讨喜了几分,原惟伸出一根手指在小猫脑袋上挠了挠,小猫舒服地扭起脖子喵喵叫,原惟问猫主人:“那今天出门钥匙有没有忘带?”
傅润宜闻言一惊,赶紧把小猫塞给原惟,低头将环保袋一翻到底,然后慢慢抬起眼,把小猫抱回来,冲着原惟讪讪地咧了一下嘴角。
原惟了然,笑了一声,直接启动车子,颔首夸奖道:“你真的可以,傅润宜。”
原惟用那把备用钥匙打开门,进门后,钥匙举到傅润宜眼前,“这就是你偷偷塞备用钥匙给我的目的?我是更安全的旧奶箱?”
“你才不安全……”
傅润宜小声咕哝,说完就想跑,被原惟抓回眼前,原惟声音低沉,又透露着危险:“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真好……”
“像话吗傅润宜,一个字也对不上。”
傅润宜知道自己撒的谎破绽百出,所以先忍不住笑了,脸也很快红了,显得很腼腆,她不再试图逃跑,原惟抓在她胳膊上的手掌立时不再像是禁锢,他们面对面站着,她找话题的能力实在蹩脚,酝酿几秒才问:“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不用。”原惟说,“之后也不用了。”
傅润宜脸色倏然变化,望着原惟的眼睛里布满担忧。
原惟以为她联想到了工作结束之后他可能就将离开新湾,如果傅润宜因此发散思维,深入问一些问题,原惟想,他可能也需要一些时间思考才会有答案。
犹豫好一会儿,傅润宜才问出声:“你被开了吗?”
“……”
原惟失声的时间更长。
甚至有种语言能力被完全击溃的感觉。
原惟朴素发问:“这又是你从哪儿知道的?”
“新闻。”傅润宜讲出自己可靠的消息渠道,并说,“我之前刷到过一个新闻,说你大伯对你并不好。”
“哪家媒体?”
傅润宜哪有那种好记性,但却笃然,“不记得了,但好像是一个有认证标的财经博主,应该是真的。”
见傅润宜如此确信不疑,原惟只好试着为傅润宜的笃然添加当事人的力证,“对我,的确不是特别好,但应该不会把我开了,我现在闲属于休假,休假,懂吗?”
傅润宜点头,表示明白。
是休假。
傅润宜说:“那我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