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酒瓶子也不收拾,直接从楼上丢下去,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突然一道‘砰’声惊醒,偶尔下面有人路过,对着楼上臭骂,楼上反击,整夜整夜的不消停。
江野拿刀的手指尖轻颤。
他一直都不是什么好耐心,如果放在之前,或者他一个人,早就上去干了,但现在有了牵挂,只能强压下戾气,老老实实坐着,但那每夜每夜的吵闹嚷嚷声,也折磨地他理智在一点点消失。
江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面果上,一边削,一边一个念头在心中疯狂滋长,越发强烈。
早晚有一天上去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