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彭闸反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就算是暗生命,贝双又不是据说可以穿梭人梦境的梦妖,怎么可能深入到到处都是暗能量驱逐器的洛卡腹地,将他抓来?而且他醉酒前也没在玩游戏。
彭闸掐了一下自己,果然不怎么痛,这顿时让他不再害怕。
贝双翻阅着生死簿:“彭闸,今年39岁,13岁与同学口角,后在校外将同学双腿打断;17岁无证驾驶飞车撞伤一人,而后故意将人碾死;26岁见色起意杀害蒯紫禾,又间接害死她家人,以及同校两名为其伸冤者,28岁……”
“你人生三十多年,直接或间接害死了74条人命,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现有受害者蒯紫禾状告你杀人行凶,又屡屡借权势逃脱人间刑罚,你有什么想说的?”说着,贝双看向了下头的彭闸。
听到贝双念出的数据,直播间里的很多观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台下古斯塔等三人也都有些不敢置信。
彭闸听着贝双将自己做过的事都抖了出来,脸色几l次变幻,其实这些事,他大多数都想不起来了,不过说到蒯紫禾的名字,倒让彭闸有了点印象,毕竟是害得他改名换姓,差点蹲牢的女人。
想起刚刚那一丝熟悉感,彭闸下意识看向刚刚几l乎要把他撕了的那疯女人,竟真的像是蒯紫禾!
彭闸被恶心的够呛,顿时指着台上的贝双张口骂道:“别说没有人能证明我干了这些事,就算我干了这些事又怎样,你只是个暗生命,法律都不审我,你凭什么审我?”
彭闸心道多少年了,当年蒯紫禾刚死时,他都没有做过这种要他悔过的梦,现在蒯紫禾的骨头估计都烂成渣了,竟然做了个这么恶心的梦。
【大胆!】
“哐当”一声,彭闸顿时被两侧出现的牛头马面一叉子给叉倒在地上,指向贝双的手指更是直接被一根叉间碾断了,之前还觉得掐自己不疼的彭闸,此时却撕心裂肺地“啊啊”惨叫了起来。
为什么会痛!?怎么会这么痛!
彭闸不可思议地抓着那穿透他胸口的叉子,惨叫着不停发抖,几l乎要原地打滚,他就仿佛一个被人串在签子上的昆虫一般,痛得怀疑人生。
[这垃圾玩意儿,竟然敢对我贝姐这么说话!]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真是个畜生,干了这么多坏事,害死那么多人,竟然完全不止悔改,这种毒瘤,贝姐赶紧收了他吧。]
[收他做什么,贝姐又不是垃圾场,让昨晚去世把他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牲口!]
直播间的观众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对彭闸恨之入骨的昨晚去世,听着彭闸惨叫的声音,更是如同听到世间最美妙的音乐,眼中异彩连连。
“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那就这样吧。”贝双直接结案。
贝双划掉了生死簿上彭闸的名字:“彭闸,原有寿命279岁,现勾去你240年阳寿,寿终于39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被铁叉贯穿的彭闸还在痛苦地嚎叫着,此时再听到贝双的话,他终于惊恐起来,恍惚间,好像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失出去,原本和身体还有的一丝丝关系,仿佛忽然间啪地断掉了,那么一瞬间,他好似听到了一句句声音,像是医院里医生们在抢救自己的话。
‘不行了,一点脑电波都感觉不到了!’
‘细胞突然大范围坏死,基因链开始崩溃,完了,救不回来了。’
彭闸不敢置信,然而心中却一点点动摇起来,他害怕了,他开始恐惧了。
眼前这些,难道是真的?
贝双:“你恶事做尽,残害他人,死后亦得为自己的恶行赎罪,你父母为虎作伥,玩弄权势,替你做尽了坏事,也将命不久矣……”
彭闸痛得浑身颤抖,恐惧地打量着周围这儿戏一般的戏台场景:“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应该是在做梦,放了我吧,你说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没做
过!”
【还敢在大人面前扯谎。】牛头拧了拧手中的叉子,顿时让彭闸差点痛死过去。
昨晚去世看着彭闸痛苦惶恐的样子?_[(,顿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彭闸,你也有今日,你果然不得好死!”
贝双看了一眼生死簿上,彭闸被更改后的判刑数据,随即挥手,这些文字如有实质地出现在这方寸戏台的虚假公堂上。
【彭闸,搬弄是非,造谣生事,将入拔舌地狱和蒸笼地狱各服刑二十年;欺善凌弱,烧杀抢掠,将入刀山地狱和油锅地狱各服刑五十年;利用权势欺上瞒下,将入石磨地狱和刀锯地狱各服刑五十年。】
一行行文字,顿时浮现在虚空中,不止彭闸和昨晚去世,连台下的古斯塔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地狱里的时间和现实相差巨大,传说中人间的一日,就是十八层地狱第一狱的3750年,第二狱的7500年,贝双的十八层地狱还在贝刑游乐园的演化中,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