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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姬本就是这春意楼的舞女,一夜肆意转身离去,改头换面回来又有谁人知晓。
哪怕是陆弈欢事后想要找人麻烦,也找不到人。
“此刻,我便是肆意妄为,您能如何?”
指尖勾起这分明的下颌,离姬眼里是全然的无畏,甚至是有着一份挑衅,眉头高高扬起。
她面上容貌,与那位长公主并无半分相同,若是硬要说有何相同,便是这面上相
同的神情。
此刻神情,与刚刚在宫中对自己轻挑的人一模一样。
陆弈欢如此想着。
或是那分对于姜梨的莫名兴趣在心底撑着,知晓面前这位是那位长公主,陆弈欢不由地,便是会比对待常人多一些忍让。
合上眸子喘息时,莫名想起刚刚见到这位长公主时,那双通透干净的眸子。
干净的完全不像这朝堂上的人,亦是与自己这般狼心狗肺东西完全不同的人。
转移注意一般想着,那药却不给她一点机会。
心口早早染上了燥热,那药性随着时间的过去,丝毫不吝惜主人的苦苦压抑,携着更重更深的欲/望冲刷着身体的理智。
陆弈欢只觉自己要被这火给烧化了,热烫的血液灼过筋肉,似乎要将筋肉也一并融化,妥协于这滚滚情/欲。
她并不想如此便妥协,那只冰凉的手却不肯放过她。
明明是冰凉的,隔着布料掠过自己时却是视若无物一般,撩得衣襟之下的温度烫了起来。
垂下眸子,气息喘得一下比一下重,脑内已快被烫成一团迷乱的浆糊,陆弈欢无力回话。
这般默言,倒是被人得寸进尺了。
“你在干什么?!”陆弈欢怒道,想要挣扎手上却是完全抬不起力气,唯有一双眸子凌厉地扫向面前的离姬。
她竟然将自己的外袍撕开!
看着自己手下敞开,已然露出的里衣,陆弈欢的喝声在耳边响起,离姬手下一抖,被发丝遮盖住的耳垂也开始红起来。
别说她刚刚表现的这般浪荡,嘴上句句说的好似要将陆弈欢就地吃下一般。但是,姜梨只是借着离姬这层皮对着陆弈欢肆意罢了。
她对陆弈欢这张漂亮冷淡的脸蛋很感兴趣。
现下,真要离姬当着这张面庞去扯开她的衣服,仅晃过一眼那白嫩至极的肤,离姬手下便有些慌乱了。
但是,任务已然开始,离姬望着陆弈欢眸子里的涟涟水色,那面上渐渐浓郁的晕红更是让人颇觉不妙,倘若多加犹豫...
眯着眸子,脑中一片晕眩,陆弈欢眼前已是恍惚,只闻得那抹幽香直往鼻腔之中蹿,蹿得人心头痒。
眼睫颤过扫着面前这张面颊,陆弈欢虚着眸子,一团被欲/望冲晕的浆糊之中,她独独明了眼前这人是谁。
是姜梨啊......
滚烫面颊之上,一抹冰凉触了上来,虽仅仅是那一块面颊,陆弈欢此刻也觉颇有奇效。
仅凭着本能,理智早已在一波波的欲/火中冲灭,陆弈欢将自己的面颊在这手掌之上轻轻蹭过,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那叹声听得人耳根子滚烫。
明了这人渴着这温度,离姬便把手掌贴得更紧实了些,手下柔软的颊面不一会儿将掌心熏得灼烫。
此时当下,哪怕是一块冰封万年的冰块也得为这热情消融。
手下的人闭着眸子看不清神色,身子抖着,极力克制地
自己,但离姬偏是为此刻那滴额尖滑落的汗水着迷。
“大人,与我春风一度,做我的禁脔如何?”
【滴,任务完成。】
指腹轻轻抹去那滴汗水,离姬道出此言后,静静地等待着被怒极的陆弈欢驱逐出去。
将刚刚被自己扯开的衣襟仔细整理好,端着面颊的手也作势抽离开,任务既然已经完成,她便是要换个身份来把这人带走了。
摄政王在这中了春/药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陆弈欢清醒之后自己去调查吧。
至于她,看看之后两次任务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吧。
离姬想得很好,甚至已经想好了此时出门之后应该去哪里换装。
唯独没想到,她抽离的手腕被陆弈欢攥得铁紧。
陆弈欢掌心温度烫得惊人,抓住的手腕也迅速被她的温度同化,那片肌肤险些都要消失在这片滚烫之中。
“好啊...”一声轻应,陆弈欢同意了刚刚离姬提出的建议。
她答应的快,反而是说出这话的人好似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般,怀疑地又问了一遍,“你刚刚是说什么?”
离姬脸上的惊讶实在太过明显,哪怕此刻陆弈欢脑内的思考已成了一团浆糊,还是轻而易举地看了出来。
低声轻笑着,陆弈欢无力,但手上拽着的人却是颇有力道,那人还在面上犹疑着,陆弈欢却是不耐烦了。
那双通透干净的眸子在此刻再度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