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挑战。
“九层。”
秦墨贴着她耳廓,呼出的气息全是她的香甜味道,腹部紧绷得快要失控。
“宝宝,你输了。”
周梦岑现在不止输了赌局,还输了人。
“随你处罚……”她连轻哼的力气都没有,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凛然,“反正我现在没力气……”
不要让她做俯卧撑就好。
“周总好骨气。”他温笑着夸她,衔着她发烫的耳垂。
周梦岑听着,总觉得不像夸奖人的话,用他的原话回击:“还有十秒,你不说就不……”
“愿赌服输,说好的。”男人眸子里都是得意的浅笑,与浓烈的欲糅成一团。
“你……你想怎么惩罚我?”周梦岑有种不好的感觉。
男人翻身到她上面,低头似笑非笑望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眉心。
“没什么,只是想让宝宝帮忙数个数而已。”
“就这样?”
周梦岑严重怀疑,他最近是教小书颜作业教着魔了!
“嗯。”秦墨低笑,意味深长。
“五百个,一个都别少。”!
周梦岑闷哼一声,尖处传来的颤栗令她下意识就闭上眼,随即伸出手掐了掐他手臂。
“那数什么?”
秦墨另一只修指在她层层交叠的裙摆上游玩着:“猜猜这件礼服的纱,是单层还是双层。”
周梦岑:“……你没跟Allen提前打听?”
秦墨挑眉:“你信我,还是信范溪舟?”
周梦岑抿唇:“那你要是又输了怎么办?你刚才的五百个俯卧撑还没做呢……”
“我不介意再加五百个。”他低笑。
周梦岑的胜负欲也瞬间被挑起:“……我挺想挫挫你这股自信!”
“宝宝觉得,是单还是双?”
周梦岑想都没想:“双!”
“好,那我就猜是单。”秦墨捏了捏她鼻尖。
周梦岑晃了晃脑袋,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晕沉了,像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她扶着他的臂膀坐了起来:“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红色真丝欧根纱层透明宽大,秦墨掀开第一层,直接盖到她头上,清透水盈如红色流光。
周梦岑猛然抬眸,隔着轻纱愣愣盯着他,像极了古时成亲,等待掀盖头的新娘子。
秦墨也看呆了两秒,然后低下头,俯下.身吻她,轻纱在唇齿间润.滑。
每一层,他都数得极慢。
“宝宝,我们婚礼再办一场中式的,好不好?”他握着石榴裙摆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挑进最里层,勾起轻柔小布料。
他喜欢掀开盖头时,她一双美艳的眸水灵灵将
他望着。
凤冠霞帔,红烛顾盼?,长夜未央,天地为之失色。
他的小梦理应有这样一场十里红妆,华灯盛宴。
“唔……”周梦岑极短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由喉间溢出,眉心稍蹙,刹那转为羞涩,闭眼,感受他的挑弄。
说好的数裙摆好像被按下暂停键,潮水来得那般汹涌,临至最高点时,周梦岑忽然有些急了。
她去推他手臂,声音又颤又羞。
“Allen说,礼服要还……别弄脏了……”
“还什么?”他加重了力量,俯身亲吻她,“多少钱我都赔了。”
“可是……”
“乖,闭上眼。”他吻了吻她轻颤的眼睫,只让她闭眼享受。
周梦岑下意识用指甲扣他后颈,今天刚做的美甲,弧度十分圆润,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是从肌肤上刮过的丝滑感,让男人更加卖力。
须臾,周梦岑脑子猛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尖叫一声,温热不受控打湿了裙摆,她第一次这样,在他指下开出荼蘼之花。
漫长过后,她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尾也结出晶莹挂着,十分惹人怜爱。
秦墨指腹刮着她晶莹,唇亲吻着她又烫又红的脸颊,声音沙哑温柔:“女王陛下,舒服么?”
藏在她身体里的指,速度渐渐缓下来,将那股妙不可言继续延长。
周梦岑将热脸埋在轻纱之中,虚脱得说不出话来,
偏秦墨不得到回复不罢休,扬帆起航,准备再来一次。
周梦岑连忙捉住他手,唔哼着半嗔半恼:“你还数不数了!”
“数,现在数。”
秦墨拨开她额角已经沾了汗湿濡的发,俯视她染了情丝的眉眼,如雨后山茶花,越发娇.颤.欲.人。
“那你告诉我,舒不舒服?”
舒服的话,以后他多多伺候。
不舒服的话,他再摸索几次。
周梦岑脸颊绯红,含糊着点头:“……嗯。”
声音极低。
完全没有她平时站在发言台上,雷厉风行、掷地有声的冷傲模样,反差得让人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