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中药进行慢调理,可能疗程时间会长一点。”
“第三种就是食疗,那这就真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了,多吃燕麦,番茄,葡萄,核桃这些食材……”
叶青对这些如数家珍,说得头头是道,结果说着说着呢,就见到陈友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她顿觉莫名其妙,忍不住伸出手来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陈叔,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陈友德摇头:“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叶家丫头你不是拜了垂钓大师为师吗?咋还会医术呢?我那大姐冠心病发作,也是你出手给救回来的,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没想到还挺厉害呢!”
叶青如今正是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呢,当然要抓住一切机会给自己做宣传,所以一听陈友德这么问,她立马就笑着回道:
“垂钓只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而已,学医我才是认真的,并且把它当做我的毕生事业来修行,我想当医生,但是家里头条件不允许,所以我就只能私底下自学,这些年我在废品站淘了一些医书,囫囵吞枣的看,自己慢慢琢磨。”
这话让几个老头听得肃然起敬,都忍不住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为了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叶青还让这几个老头伸出手腕,她就这么蹲下去,挨个给这几个老头号脉。
虽然是在公交车上,但是有异能辅助,叶青切脉探查的速度很快,基本上两分钟内就诊断完一个,然后当场就把每一个老头当下身体有的毛病都给摸出来了。
随着叶青把几个人的基础病症说完,几个老头那眼珠子瞪得就跟牛铃似的,简直惊为天人!
本来这些人只是对叶青的钓技好奇,这会儿那就是真心被这个小丫头露出的这一手精准号脉的绝活给折服了。
“只是自己看医书自学,就能学到这个程度?小丫头你这可真是天赋异禀,学习能力惊人啊!”
“一定不能放弃,下了乡也要继续学!就你这股不服输不认命的劲儿,只要能坚持,假以时日你一定能在医学上有所建树!”
“就是,下了乡也不怕,你到时候给我们几个老头写信,要是缺什么书只管跟我们说,我们都去帮你找!”
几个老头如今都快成为叶青的头号迷弟了,对叶青的热情和喜欢绝对不亚于对自家的亲孙女儿。
叶青对这几个老头的反应也十分满意,心下忍不住打了个响指:bingo!
很好,看样子这几个人已经被她忽悠瘸了!
将来万一有人对她所学的医术出处产生怀疑,来调查她的学术背景和成长情况时,这些可都是“见证她一路成长”的有利证人!
去春申浦这一路,就是在叶青开着讲座细说老年人该如何养生中度过的。
于是,这趟公交车上,就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现象。
整个公交车里面,有近半个车厢的乘客不自觉朝着叶青那边靠拢,都在竖起耳朵旁听这个小姑娘讲课。
因为叶青的养生课讲得太生动有趣,每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为此还有人因为听得太入迷而错过了下车,甚至在叶青他们抵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还有人下意识地就要跟着他们走,还是被同伴叫唤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看到这个情况,叶青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
这下她不光是像搞传销洗脑的骗子了,还有点像拐人的人贩子!
春申浦是浦江的上游,位于申城城郊,周围有林子有农田,还有一眼望过去平坦的江岸滩涂。
九月份进入旱季,滩涂干涸之后,就经常会有人到这边来垂钓。
陈友德他们输人不输阵,为了不空军那是做足了充分准备,各种饵料那叫一个齐全。
一到地方,几个老头就忙不迭地开始选钓位。
倒是叶青不慌不忙,她借了其中一个老头带来的一把小柴刀,先去附近的林子里转悠了一圈,找到了一丛野毛竹,挑了一根又老又直的砍了下来。
慢条斯理地修了枝并打磨光滑后,她试了试手感,确认能当钓竿后,才悠闲地回到滩涂上。
这时候,距离几个老头们下饵放竿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他们的浮漂一直毫无动静。
为了挽尊,陈友德再次强调道:
“你别笑,这条河里面的鱼比人民公园的更大更精,是出了名的难钓,别看你有独门绝技,没准你今天的战果还比不上我——”
说着话的功夫,叶青已经把钓线绑好,又随意地扯了一根岸边水草挂钩子上,然后一挥竿子,干脆利落地把钓钩甩到了河里。
陈友德在那边大话还没说完呢,叶青那浮漂已经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沉下去了。
——们几个糟老头子呢。
陈友德的话音戛然而止,把没说完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他脸色涨得通红,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激动了。
就算是打脸,那也好歹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做做心理准备啊,要不要这么快?!
几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