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被叶青给定住了穴位动弹不
得,这会儿被那母子俩混合双打?[(,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不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差不多了。
叶青满意地看到这三人起内讧,狗咬狗一嘴毛之后,这才大发善心,把王婆子身上那根麻痹了她下半身运动神经的银针给撤了。
一被撤掉银针,王婆子立马就从地上爬起来,愤恨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连带着断掉的半截黄牙一块儿给吐了出来,然后指着那对母子俩就开始疯狂喷粪。
另外那个老婆子当然也不是善茬,马上就反呛了回去,两人在院门口当着众多围观群众的面迅速展开骂战,一个又一个本地方言不要钱似地往外蹦,语速快到叶青这样的外地人完全跟不上也听不懂了。
这时候三人似乎都已经忘了来靠山屯的初衷,不管是那对母子还是王婆子,都没再正眼看过王春花一眼。
一个不能再生养,还欠了一屁股外债的女人,长得又不够漂亮标致,在那三人看来就形同废物,根本没有半分利用价值了。
“妈,甭跟这死老太婆废话!上她家去,让他们家还钱!敢不还钱,咱们就打她儿子一顿,废掉她儿子一条腿,看她还骗不骗人!”
那个矮瘦男人知道打不过叶青,所以哪怕挨了两鞭子,也不敢在叶青面前造次。
他也歇了要抓王春花回去做老婆的想法,不想继续在靠山屯丢人现眼了,只想尽快从王家拿回那八十块的高额彩礼。
反正只要钱拿回来了,他完全可以去别的生产大队重新物色个能生的媳妇儿。
王婆子也不想沾染上小闺女这个“赔钱货”了,原本以为还能把这小闺女再嫁一次,换回来一笔彩礼钱,谁知道这死丫头不争气,不但伤了身子,还欠了上百块的医药费!
如意算盘落空,王婆子只觉得晦气,也没再看王春花一眼,抬起屁股就往外头蹿,那逃跑的速度,像是生怕被这个小闺女给缠上,在让她往外掏钱似的。
那对母子俩立马就追了上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跑没影儿了,就好像刚刚那一场闹剧,压根就没发生过一般。
倒是周围的那些围观群众,稀里糊涂地看完了热闹,可能是感觉事情的发展没如他们预期的那样事态升级,一时间都觉得索然无味意兴阑珊,还有好几个好事的大娘,齐齐凑上来好奇打探:
“叶知青,这是臭松沟刘家那小儿媳妇啊?多大年纪了?”
“她才生完娃,怎么就被刘家赶出来了?是不是干啥事惹怒婆家了?”
“你说她再也不能生了,这真的假的啊?你不是医术高明吗,能不能治好啊?”
“屯子里伍喜来死了老婆有两年多了,前面那个老婆给他生了仨孩子,家里正好缺个婆娘掌家,这姑娘要是不介意给人当后娘的话,要不直接跟伍喜来搭伙过日子得了!”
叶青:……
王春花被婆家磋磨了好些年,又刚刚经历了自己娘家背后捅刀子的惨烈教训,这会儿一听到屯子里有人叫她再嫁人,她就吓得浑
身都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下意识地就往叶青身后缩。
叶青无奈看向这些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别有用心的大娘,直接一句话就让这帮人都歇了当媒人牵红线的心思:
“几位大娘,搭伙过日子就算了吧,你们怕是忘了,我前面就说了,王春花的身体出问题了,难产大出血伤了根本,每个月光是吃药调养就得五块钱的花销,甭管你们介绍谁来相亲,首先得承受得起每个月五块钱的吃药花销,王春花才会再嫁,不愿意出这笔钱的一律免谈!”
这话一出,果然刚刚还叽叽喳喳问题一大堆的大娘们,都齐齐不做声了。
一个月五块,一年就得六十,这对农村庄户人家而言,绝对是一笔巨额开支了,别说是偏远山沟了,就是整个靠山屯也没几家能掏得出来。
所以叶青这话,直接把这帮热情当媒人的大娘当场给劝退了。
等把那些大娘们给打发走,再将王春花领回屋里头,叶青才要去厨房准备做晚饭呢,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王春花“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叶青脚边,把叶青都给吓得立马就往旁边闪跳出好几米远。
“你……你这是干什么?”
叶青瞪大了眼睛,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王春花眼中噙着泪花:
“叶知青,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反正我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我这辈子哪儿也不去了,就跟着你,当牛做马地报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叶青差点给呛着:
“不是,大姐,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你还打算卖身给我,当我的贴身丫鬟啊?再说我自己都是个普通人,除了吃喝拉撒跟工作之外,我别的啥也不需要,我要你当牛做马干啥?”
她很无奈地把王春花从地上给拽起来,
“你是不是傻?我前面说那些话,都是应付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