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可能会在咱们屯子里开设一个培训班,专门教授外科和飞针相关的课程,县医院有意向的医护人员,都会到咱们屯子里来学习以及义务工作。”
“如果你们同意并且支持的话,到时候卫南姐可以跟着第一批学员一块儿L在我的培训班上上课。”
叶青这番话,让顾振兴夫妻俩惊喜不已:
“哎呀,能跟着叶知青学习你那些本事,那当然是再好没有了,就怕卫南这丫头笨手笨脚的,啥都学不会还尽给你添麻烦!”
想到顾卫南单靠模仿就能玩转飞针,叶青无语凝噎,您闺女要还算笨手笨脚的话,那我这种怕就是来人世间凑数的了。
因为叶青给的这个提议,给顾振兴夫妻俩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苗翠兰那叫一个高兴,于是这夫妻俩决定哪怕晚上不睡觉,连夜弹棉花缝被套也要把叶青的棉花被给做出来!
叶青不知道这对夫妻俩会为了她的事连夜赶工,她在跟顾家商讨完顾卫南的事儿L之后,就给顾卫南列了一个书单,让她自己抽空去县里的书店或者废品站淘一下,看看能不能淘到基础医学上的相关书籍,弄回来后翻一翻,看看能不能看得懂。
等回了家给邹阿婆做完针灸后,叶青洗了澡都准备要躺下了,忽然听到外头窗楞子上传来了敲击声。
老太太刚做完针灸睡得沉,倒是没被这个细微的声音给吵醒,但叶青却听得分明,她猛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
“谁?”叶青警惕地压低声音问道。
没人回答她,但敲击声过了一
会儿L又响起来了。
七十年代的北大荒,玻璃属于奢侈品,各家的窗户,都是用报纸或者毛边纸糊的,厚厚的纸张也看不到外头是个什么情形,所以叶青只能壮着胆子从炕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推开了正屋的门栓看向外头。
这一看,叶青就懵了。
夜色下的院子里,出现了五双幽绿色的眼睛,大大小小的黄鼬,并排站在了屋门口,有的嘴里叼着林蛙,有的叼着山鼠,有的叼着兔子。
看到叶青出来了,这五只黄鼠狼立马就蹿了上来,老老实实把嘴里叼着的猎物推到了叶青跟前,然后几个家伙也不吭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用眼睛盯着她。
叶青:……
这五只黄鼠狼,绝对没有前两次跟她讨要红薯的那只。
可这帮家伙,上她这儿L来的目的,显然是一致的。
看着脚边的那几只断了气的小动物,叶青当场就给气笑了:
“你们把我这儿L当成供销社还是粮站了?前面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让你们都跑我这儿L来买红薯来了?”
叶青指了指其中的山鼠和林蛙,很是嫌弃地推到一边,只收了那只兔子:
“剩下的这些你们都给我带走,这俩玩意儿L我可不收啊,看在这只兔子还算肥硕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们拿几只红薯吧,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你们再这么不请自来,我可就没这么大方了啊。”
叶青把兔子提溜进厨房,然后就下了地窖,给这五只黄鼠狼拿了六只稍微加了一点料的红薯,送兔子的那只多分了一只。
那五只黄鼠狼达到了目的,叼着红薯就跑,真是一刻都不带耽搁的,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叶青。
叶青:总觉得我被这帮黄鼠狼当成工具人了。
不管怎么说,大晚上的给她送来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子,叶青还是挺高兴的,虽然是她用六只红薯换来的,但这兔子估摸着得有三四斤,够她跟邹阿婆好好吃一顿的了,算起来还是挺划算的。
一想到明天就能吃麻辣兔头和冷吃兔肉,叶青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赶紧去睡!
不敢深想,叶青重新回了屋躺下,隔天早上起来,她就先迫不及待地把那只兔子给宰了。
黄鼠狼逮野兔子都是直接咬脖子,把脖颈咬断后将兔子身体里的血吸干,然后肉却不怎么吃。
所以叶青得到的这只兔子,身上也没什么外伤,只有脖颈处一个撕咬裂口。
兔毛完整,叶青肯定要连兔皮一块儿L剥下来,这个皮毛鞣制之后,拿来做围脖手套耳罩都是很合适的,叶青可不想浪费了。
这种时候就需要用到她的解剖学技能了,每一个临床出来的医学生,对于解剖兔子、青蛙和小白鼠都不陌生,叶青也不例外,她甚至能在三分钟内,就将一整张兔皮从兔子身上完整剥离下来。
兔肉她给斩成肉丁,放了豆酱食盐淀粉腌制后,怕被老鼠爬去啃咬,她用罩
子罩住后锁紧了橱窗里。
然后她把红薯小米粥熬上,又弄了个凉拌菜跟酱菜,早餐就算是解决了。
老太太起得也早,叶青最近不用去赶着上早工了,所以干脆吃过早饭再去猪圈那边搂牧草喂猪喂牛,反正有异能作弊,她的速度很快,也就不用担心去太迟了生猪和牛群造反。
吃饱喝足了,叶青精神奕奕地去上工,照旧是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