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两人各自运功调整内息,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经血侧漏,所以短裤又被弄脏了。
闻人听雪实在不想让羽重雪给她洗短裤了,毕竟她不是真的小产。于是趁着羽重雪熟睡的时候,闻人听雪摸黑换好衣服,把脏掉的短裤藏在了熊皮褥子下面。
第一天早晨醒来,旁边的羽重雪又不见了。
不见了也好,正好避免尴尬,闻人听雪把手伸向了熊皮褥子底下。
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她悚然一惊,连忙裹着一块狐皮走出了山洞。
刚走出山洞,就见羽重雪蹲在寒潭边,手里正搓洗
着什么,闻人听雪快步走了过去低头一看,羽重雪手里洗的正是她的短裤。
羽重雪的神色已经很淡然了,见她来,还皱起了眉头:“师姐怎么跑出来了?”
闻人听雪说道:“这种事,我自己就可以。”
羽重雪看他一眼,神色严肃,声音低沉:“师姐,我们已经坦诚相对了,不过清洗你的贴身衣物而已,你实在不必如此见外。”
闻人听雪说道:“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这样。”
羽重雪眸色一凝,说道:“夫君应该关爱自己的妻子,说到底,我还不是师姐名义上的夫君,如果是那个姓商的,师姐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就算是亲密无间的挚友,也不能互相给对方洗内裤啊,就算是商枝要洗,闻人听雪也会觉得尴尬透了。
她深吸一口气,裹紧了身上的狐皮说道:“我也不会让她做这种事情的。”
羽重雪冷冷一笑:“你不让我做这种事,是因为亲疏有别,不想让我碰你的贴身衣物。你不愿让他做这种事,是因为你心疼他,怕这冰寒刺骨的潭水伤了他那双专门拆解机关用来偷东西和卖豆腐的手。”
“师姐,那个卖臭豆腐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闻人听雪的脑壳隐隐作用,只好说道:“她是个好人,不是贼,也不卖臭豆腐。”
羽重雪又是一声冷笑,“哦,那个卖豆腐的臭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闻人听雪哽住。
羽重雪又是冷笑一声,冷着脸搓洗她的贴身短裤。!
突然间,闻人听雪的小腹又传来一阵绞痛,一股热流涌出,闻人听雪连蛊虫的折磨都能挺过去,这点姨妈痛自然不在话下,可眼下尴尬的,是她没有换洗的贴身衣物。
短裤是为了骑马时避免粗糙布料磨伤大腿根,专门找裁缝用柔滑的丝绸做的,里面还有一条三角蚕丝内裤,眼下只能把外面的短裤脱了,在内裤里放月事带。
眼下真是火烧眉毛,再顾不得其他了,闻人听雪把解药的事放在一旁,,对羽重雪说道:“你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羽重雪一愣,随即背过身,又扯出虎皮被子,把脸严严实实地捂住了。
闻人听雪把弄脏的短裤放在一旁,站在火堆旁把里衣烤干,又在弄脏的熊皮褥子上垫了一块兔皮,折腾了好半天这才安心躺下。
他们先前在马车上时也没少同床共枕,可那时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穿得严严实实,中间又放了两个枕头隔开,哪像此刻条件简陋,铺着熊皮的小床又窄窄的,要两个人挤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羽重雪赤身裸体,好在闻人听雪穿上了刚烤干的里衣,羽重雪看着简陋木架上挂着的衣物,只能在心中祈祷他的衣服快点干透。
闻人听雪睡了很长一觉,醒过来之后觉得舒服多了,侧过头一看,身边空着,羽重雪不知道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L,山洞门口挡风的小木门被打开,一阵呼啸的寒风灌了进来,羽重雪带着一身雪花,拎着两只野兔和一堆野果回来了,身后还背着一捆干柴。
闻人听雪翻了个身,大姨妈的突然造访实在是让她疲惫极了,于是继续闭眼睡觉,充分的休息也会让内力恢复速度加快,实力恢复后,她要想办法走出这里去找商枝,陪她一起去找艳鬼求药。
羽重雪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也没打扰她,把东西放好后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还升起了一堆火,寒冷的山洞又变得暖和了。
闻人听雪又翻了一个身,羽重雪背对着她,通红的手正拿着件湿哒哒的白色丝绸短裤放在火堆上烤。
闻人听雪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猛地惊醒了。
那不是她被经血弄脏的短裤吗!
她倒吸冷气
,一时间竟觉得有些荒诞⒒⒒[,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你把我的短裤给洗了?”
羽重雪咳了两声,后背突然绷直了,声音也有些不自在:“师姐,就算你是地鬼巅峰的强者,小产之后也要注意调养,是不能碰冷水的。”
闻人听雪:“......”
闻人听雪是一个不擅长撒谎的人,因为一个谎言往往要用无数谎言来遮掩,或许有些像她这样的资深社恐都是如此,天生带有一种强烈的道德感,有时又充满了莫名其妙的负罪感,以至于买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