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插手。”
张璟知道,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连忙找经常一起鬼混的兄弟给他出主意。
宋时绥实在气不过,急需人倾诉,于是去找了闻人听雪和羽流萤。
一夕之间,变化竟然如此之快,闻人听雪和羽流萤目瞪口呆。
闻人听雪一脸迷茫:“他不是要为父母报仇吗,怎么还有空狎妓?”
羽流萤语气飘忽:“呃,可能是压力太大,所有走了歪路子,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新型的放松方式?”
宋时绥哭了会,大骂起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我要求太高么,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只是想找个处男有什么错?”
羽流萤递给她一条新手帕,让她擦眼泪,劝说道:“挺难的,大户人家都有通房丫头,男的十四五岁就开了荤,除了婢女,他们身边还有漂亮的小厮和书童侍候,憋的狠了,身边又没有女人,就荤素不忌走旱路了。”
宋时绥听着,又是一声干
呕。
“我知道,我知道古代人的道德底线忽高忽低的。”
“他也是真的喜欢我,可我忍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舔来舔去,光是一想,我就犯恶心,过不去这道坎了。”
她又干呕起来,闻人听雪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羽流萤打量着宋时绥的反应,说道:“我感觉比起伤心,你好像愤怒更多一点,都快气得七窍生烟了。”
宋时绥咽下水,捧着茶盏苦笑着说道:“你是说我并没有那么爱他吧?”
“我跟他在一起,只有俩字,合适。”
宋时绥又喝了口水,对两人说道:“我不是不婚主义者,我这人最怕孤独了,百年之后我父母不在,我得自己的小家,得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给自己一个新的寄托,也是与这个世界建立一种新的联系,我不想孤单一人在这个世界里飘零,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他干这事让我生气,离了他之后,我也怕越找越差。”宋时绥一脸颓丧,“可又能怎么办呢,瞧他嘴上和下巴上那东西,谁知道他舔哪了,叫我以后怎么跟他亲嘴,老天爷啊,现在看他我就恶心,是真处不下去了。”
“叫我以后怎么跟他结婚生子啊!”
闻人听雪和羽流萤对视一眼,各自咳簌了两声,又迅速别过脸去。
都是现代来的姐妹,各种本子是少不了的,设身处地一想,羽流萤也一阵恶心,赶紧喝了口茉莉香茶压压惊。
宋时绥又开始说起了现在的婚恋状况,“女生年纪大了,相亲市场上的优势就少了一大半,我今年二十岁,在古代已经是大龄剩女了,我爹娘天天催婚,弄得我自己也挺急的。”
“我是不想向下兼容的,男的绝对不能比我穷,身高得过一米八,得有挣钱的本事,身材要好颜值也要过得去,不能大男子主义,不能动手家暴。”
“单项条件不算什么,可这些加在一起,能满足要求的就太少了。”
“我以前觉得吧,我能遇到张璟,是我捡漏了,对他各方面都满意。”
说到这,宋时绥扶额:“我也不怕你们看轻我,如果不是今天亲耳听到加亲眼目睹,我估计也不会这么决绝。”
“不去菜市场是买不到新鲜好菜的。”宋时绥开始给自己打气,“我多处几个,总能搞到新鲜的。”
她这样务实的心态,半点不内耗的人生态度,实在是令人惊叹。
羽流萤立刻表示赞同,“我也这么想的,成年人只做筛选,咱们一个月相看一两个,就不信遇不到合适的。”
一个时辰后。
宋时绥的心情多云转晴。
不就是失恋一次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脚步轻快地离开闻人听雪房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宋时绥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察觉到了张璟的气息。
也就是说,张璟此刻正在她的房间里。
宋时绥皱了皱眉头,她
那种近乎异能的气息觉察能力告诉她屋子的气场有些凝滞,气息的流动速度十分缓慢。
她又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空气的味道。
从门缝里流通出来的空气告诉她——这屋子里的空气是不新鲜、不流动的。
可她离开屋子的时候是从窗户翻出去的,也根本没关窗子,所以屋子里的空气不应该是这个味道。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张璟进了她的房间,把窗子关上了。
一个男人,进了一个女孩的屋子,还把开着的窗户关上了。
宋时绥那可怕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不太妙。
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转身回到了闻人听雪的房间。
闻人听雪见她折返回来,脸上有些好奇:“怎么啦,时绥?”
宋时绥说道:“阿雪姑娘,张璟在我房间里,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你武功高强,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起回去,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