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摔倒,不小心扭伤了脚,身为太子的羽重雪刚巧路过,亲手将她从皑皑白雪中抱起。
她曾经离他那样近啊。
从此之后,她便郁郁寡欢,总是夜半惊醒默默流泪,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三十一岁那年便去世了。
重活一世,羽落清不想重蹈覆辙,落得那样凄惨的境地,她要永远做一个高贵的公主,再不要做那个夜半垂泪的绣娘。
就算嫁不了羽重雪又如何,这偌大的世界又不只有这一个太子,真情易散,唯有富贵荣华长长久久。
上一世,她曾听闻龙族帝子喜爱娇柔温顺的女子,小太岁虽然貌美无双又屡献殷勤,但性格太过桀骜不驯,以至于那样的美貌都无法让龙族帝子动心。
羽落清对着铜镜画眉,铜镜中映出一张娇美动人的脸,犹如盛放的灼灼桃花。
羽落清问道:“芜菁,我的妆容好看吗?”
侍女芜菁正拿着玉梳梳理她的秀发,闻言掩嘴一笑:“倾国佳人,我见犹怜。”
羽落清放下螺子黛,说道:“月扶疏偏爱小太岁,是因为小太岁比我貌美,太子哥哥偏爱闻人听雪,是因为他们从小在烟都同修,闻人听雪虽然不喜装扮,却也是姿容清丽,若是她一朝老去,变得鹤发鸡皮,你说太子哥哥还会这样喜欢他这位好师姐吗?”
芜菁垂眸说道:“昔日皇后娘娘宠冠六宫,生产之后容貌大不如从前,皇上去凤栖宫的次数便少了。”
羽落清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色衰而爱弛,帝王之爱,无比凉薄,剑道天才又如何,闻人听雪是该尝尝这种滋味。”
她画好妆容,没有穿白衣,而是穿着一身颜色柔美的浅粉色衣衫去了丹宫。
龙族弟子英俊无俦,不比羽重雪差,若是得了他的喜欢,她就可以成为太子妃,等龙族帝子登上帝位,她就是尊贵无双的皇后,上一世没有得到的,这一世都要加倍补偿回来,这样才对得起她受的那些苦。
躲在梨花苑附近的商枝看到羽落清穿着一身浅粉衣衫走出来了。
“咦,她怎么不穿白衣了?”
江雨眠站在她身边想了想原著内容,说道:“龙归云十分大男子主义,喜欢女子穿鲜嫩颜色,对清冷美女不感兴趣。”
商枝说道:“我最讨厌这样的。”!
一个做过公主的人,又怎么能给人做续弦或是给人做妾呢,于是婚事一拖再拖,年纪也越来越大。
沈玉那样的探花郎已经成了羽落清这个阶层里再也遇不到的优秀男子,别说嫁给他,生活在市井里的平民百姓连见一眼这样的人物都难。
她原本能嫁给俊秀温雅的探花郎,却又因命运的戏弄与这桩婚姻失之交臂,随着岁月蹉跎,羽落清一十五岁了。
对镜梳妆时,她看见了眼角生出的浅浅细纹,这才意识到年华不在,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她还是做了续弦,嫁给了一位富商。
富商比她大五岁,妻子早逝,来绣坊买刺绣的时候遇见了她,便差人来上门说亲。
她已经受够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流了一夜的眼泪后便答应了。
富商对她不错,只是重利轻别离,一做生意便要去好久,甚至整整一年都不会回来,平常只有她一人在家,闲来无事便又去了绣坊。
绣坊的夫妻虽然调换了真假公主,却对真公主十分不错,东窗事发后真公主说情,于是绣坊的夫妻并没有被处死,而是杖责五十,真公主又从中打点,于是这板子落在身上时便轻了许多,这对夫妻才侥幸留得一条命。
每逢节庆日,那公主还会托人送上银钱珠宝,这对夫妻便对着这些金银珠宝暗自垂泪,看得羽落清更是心烦。
嫁人后的第一年,她已经一十七岁了,羽落清已经学会认命了,她的绣工愈加精湛,每日无聊时,便用刺绣来打发时光。
商人出去做生意,她又回到了绣坊里,坐在窗前绣着一对
戏水鸳鸯,穿着一身烈烈红衣的羽重雪正巧从她窗前走过,那些埋藏的记忆一下从心底深处被唤醒,迸发出强烈的不甘。
少年帝王俊秀无双,神情冷漠,是那样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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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羽落清记得,幼年在皇宫时,她在雪地里摔倒,不小心扭伤了脚,身为太子的羽重雪刚巧路过,亲手将她从皑皑白雪中抱起。
她曾经离他那样近啊。
从此之后,她便郁郁寡欢,总是夜半惊醒默默流泪,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三十一岁那年便去世了。
重活一世,羽落清不想重蹈覆辙,落得那样凄惨的境地,她要永远做一个高贵的公主,再不要做那个夜半垂泪的绣娘。
就算嫁不了羽重雪又如何,这偌大的世界又不只有这一个太子,真情易散,唯有富贵荣华长长久久。
上一世,她曾听闻龙族帝子喜爱娇柔温顺的女子,小太岁虽然貌美无双又屡献殷勤,但性格太过桀骜不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