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
篝火已经燃尽,闻人听雪一开始还抓耳挠腮,坐立难安,一小时后,她一脸麻木地问江雨眠:“商枝不是说那个男的不举吗?”
江雨眠一脸风轻云淡:“阿雪,你还是太单纯了,小情侣热恋期,不举又怎么样呢,大家有手有脚的,你摸摸我,我摸摸你,搞点花样,说点dirtytalk,一个小时都嫌不够呢。”
她把烤好的土豆递给闻人听雪一个,闻人听雪接过土豆,刚想拔出细雪剑削削皮,远处的林子里突然刮来一阵诡异的风,把一片白雾给吹了过来。
风还未落,白雾未消,一个声音突然在幽寂的深夜里遥遥传来,那是一个柔美的女声,用无比哀怨的声音轻声唤道:“师兄,你在哪里?”
“师妹找的你好苦啊。”!
“对啊,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三危山,那可是艳鬼的地盘,就算月扶疏找上门了,九品天人对九品天人,谁也不怕谁!”
提起月扶疏,江雨眠苦笑起来,说道:“月扶疏他爹也是个九品天人,说来说去还是艳鬼吃亏些。”
于是三人又沉默了。
“唉,不提他了,我们去茶馆里喝点茶吧。”
商枝转过头,朝着马车上的小红招手。
小红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衣袂飘
飘,如红雾般在微风中浮动。
商枝拉过他的手,给两位朋友介绍起来,这位是小红,他刚入地鬼境,和我一样,修的都是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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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看着闻人听雪,对她微微一笑。
闻人听雪礼貌点头,说道:“我复姓闻人,名叫闻人听雪。”
小红笑了起来,往商枝腰上掐了一把,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竟不知你与烟都的剑道天才是知交好友。”
商枝嘿嘿笑了两声,“是吧!惊讶吧!每次提起阿雪我都好有面子!”
她指着江雨眠说道:“这位大美女是个神医。”
江雨眠虽然蒙着眼睛,但她每一根飘扬在风中的头发丝儿都在告诉别人,这是个绝世美人。
江雨眠没用本名,她想说自己叫阿斯克勒庇俄斯,但想了想,觉得这个名字比她那一身医术还要惹人注意,于是斟酌了会说道:“我姓雨,单名一个眠字,春眠的眠。”
小红说道:“我姓绛,丝绦绛,名叫绛小红。”
西海魂族的姓非常多,姓什么都不奇怪,只有闻人听雪心里一动,觉得这人爱穿红衣,眉心一点朱砂,又和艳鬼一个姓,实在和艳鬼有几分相像。
但艳鬼是九品天人,怎么会和商枝互啃脖子,再说这人样貌也和艳鬼不同,实在是她自己想多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去了茶馆,坐下来喝了两壶茶,等回到了马车上,商枝给昏睡的小豆子喂了点水,拜托江雨眠给小豆子看看病。
她们三个坐在一起,商枝把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说起百鬼迷雾阵出现的那对师兄妹后,江雨眠说道:“长生殿有一位风荷鬼王,自小爱慕她师兄,弟子中但凡与她师兄有几分相像的,都会得到重用替,至于她师兄是谁,这个我也不知道。”
商枝说道:“她师兄连话都懒得说。”
江雨眠的医术是能和月扶疏持平的,她细细查验了一番小豆子的症状,对商枝说道:“虽说是毒,但却是瘟疫才有的症状,这毒遇水则发,夏季毒性最强,对植物危害极大。”
闻人听雪问道:“能治好吗?”
江雨眠点头:“好在你们及时逃出那个山洞,这小孩中毒不深,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倚着车厢的小红扒着商枝肩膀,笑吟吟地看着她们几个,说道:“想不到雨眠姑娘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高超。”
商枝拧了一下他的腰,警告道:“你别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出声调戏人家,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你要再嘴欠,小心我让雨眠毒死你!”
小红往她肩上倚了倚,悄悄将手探进她的衣领,摸她锁骨上的牙印,拖着旖旎慵懒的调子说道:“诶呀,人家好怕。”
商枝被他撩拨,又是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后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跑出车厢去车头坐着,还没等脸上的热度消退下来,马车头微微一沉,小红又贴了过来,往她耳朵孔里吹了口热气。
“小鬼,脸红什么?”
商枝实在
没忍住,干脆低头咬了咬他的嘴唇,小红笑嘻嘻的,又在她耳边发出一串低笑。
坐在车厢里闻人听雪翻了个好大的白眼,江雨眠一边写药方一边憋笑,到了晚上,马车停在一片小树林旁。
商枝捡了堆干柴,闻人听雪在一旁生火,江雨眠坐在一旁烤土豆,那个名叫绛小红的男人倚着商枝的肩膀吹笛子。
笛声古朴悠扬,一曲毕,商枝的腰带被他用手指勾了一下。
她小脸通黄,又闻到了那股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