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浑然不觉,还在那撒娇卖痴。
“大王,您老人家行行好吧!”!
江雨眠放下筷子,拿出一包药,“冲破天人境对身体负荷很大,我去给她熬药。”
熬好了药,商枝把药端过去,闻人听雪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发呆。
“阿雪,喝药吧,这可是碧海潮生的小太岁亲手熬的,不能浪费了她这一份心意。”
闻人听雪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光了。
闻人听雪刚喝完药,江雨眠就端着一盘山楂糕走了过来,山楂糕被切成小块,每一块都插着一个小木签。
“吃吧,缓缓嘴里的苦味。”
闻人听雪吃了几块,酸酸甜甜的山楂糕果然驱散了嘴里的苦味,这几天什么大道理都给闻人听雪讲过了,商枝和江雨眠也不知道还能再劝什么。
闻人听雪看着她们两个,苦笑了一下:“你们别担心我,我是心病,等我自己想通就好了。”
商枝盯着
她看了一会,神色凝重地说道:“我觉得这样不行,让你一个人想,你保准会胡思乱想,越想越乱,我得给你摇个人过来。”
江雨眠:“摇谁?”
商枝:“艳鬼。”
她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拿出让村里铁匠打好的野猪脸面具,噌的一下飞出了院子。
艳鬼包下了整个客栈,他则宿在最豪华的房间里,商枝戴着野猪脸面具走进去的时候,艳鬼正侧卧在红帐子里吸他的红玉髓烟斗。
软红纱幔低垂,艳鬼着一身如火红衣,衣摆在软塌上铺开,宛如一朵盛放的红莲。
他竟然没穿那镶满了宝石的靴子,赤|裸的脚掌探出衣摆。
商枝偷瞄了一眼,发现这男人的脚掌居然比她还漂亮,脚骨架长得特别好,足弓贼优秀,脚趾头还粉粉的,果然完美的人连脚丫子都好看。
商枝在心里默念:什么都玉足只会害了我!
隔着层层的红纱帐和缭绕的魂香,艳鬼的面容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见了商枝,艳鬼懒洋洋地一抬眼,殷红的嘴唇吐出一口香雾,把手里的红玉髓烟斗朝她一递。
商枝急忙迈着小碎步跑到床边,弯腰接过红玉髓烟斗。
艳鬼看了眼她脸上的野猪脸面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无比嫌弃的“啧”了一声。
“野猪脸,面具戴着好玩么?”
商枝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小的长得丑,不得不戴。”
艳鬼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身,“夤夜前来,所为何事?”
商枝捧着烟斗,恭恭敬敬地说道:“大王,小的有个朋友,前几日晋升天人境。”
艳鬼眯了眯眼睛,“朋友?”
“本王怎么听人说,那是你的大老婆?”
商枝傻眼,“怎会如此!”
艳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本王还听人说,你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在温柔乡里忘乎所以,所以迟迟不回三危山复命。”
商枝气得直拍大腿。
“胡说!”
“都是胡说!”
“是谁这样在背后胡乱编排我!”
她声泪俱下,大喊冤枉,跪在床榻旁嚎了半小时,艳鬼打了个优雅的哈欠,又抬手揉揉耳朵,伸出手往她的野猪脸面具上怼了一下。
“行了,别在这哭天抹泪了。”
商枝立马止住哭声,两只手扒着床沿,可怜兮兮地说道:“我那朋友入了天人境后很多事情想不明白,若能得您老人家指点两句,便是她天大的造化。”
青面獠牙的野猪脸面具在艳鬼面前拱了两下,上好的丝绸床褥被锋利的野猪獠牙勾花,上面绣着的大红牡丹顿时破了相。
那野猪浑然不觉,还在那撒娇卖痴。
“大王,您老人家行行好吧!”!
江雨眠放下筷子,拿出一包药,“冲破天人境对身体负荷很大,我去给她熬药。”
熬好了药,商枝把药端过去,闻人听雪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发呆。
“阿雪,喝药吧,这可是碧海潮生的小太岁亲手熬的,不能浪费了她这一份心意。”
闻人听雪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光了。
闻人听雪刚喝完药,江雨眠就端着一盘山楂糕走了过来,山楂糕被切成小块,每一块都插着一个小木签。
“吃吧,缓缓嘴里的苦味。”
闻人听雪吃了几块,酸酸甜甜的山楂糕果然驱散了嘴里的苦味,这几天什么大道理都给闻人听雪讲过了,商枝和江雨眠也不知道还能再劝什么。
闻人听雪看着她们两个,苦笑了一下:“你们别担心我,我是心病,等我自己想通就好了。”
商枝盯着
她看了一会,神色凝重地说道:“我觉得这样不行,让你一个人想,你保准会胡思乱想,越想越乱,我得给你摇个人过来。”
江雨眠:“摇谁?”
商枝:“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