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惭愧,就算不寻短见,恐怕也要一生郁郁而终。”
“看你衣着不凡,不妨让家中奴仆将事情处理妥帖,先给你亲人一个体
面安排,日后再相认也不迟,就当不知道你姐姐有过这段事,保全彼此颜面。”
这妇人说话很有条理,江雨眠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抓出一把金叶子给她,魂不守舍地走了出去。
巷中无人,江雨眠抬起头,看到墙上站着一道雪白身影。
她一脸失魂落魄,脸色苍白无比。
定了定神,江雨眠跳上石砖垒起的高墙,沉默地站在月扶疏身边,月扶疏看她一眼,竟没说什么挖苦讽刺的话,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月扶疏抱着她飞了出去。
车辇早就跟了上来,停在一处驿站旁,拉车的骏马低头吃着草料,两人回到车辇里,江雨眠脱了鞋坐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月扶疏坐在她身边,见她如此,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眠儿,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雨眠趴在他肩膀上说道:“不是。”
她抓着月扶疏的肩膀,手指缓缓收紧,“我的姐姐......”
“我会让人安顿好。”月扶疏抱着她,单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褪去了江雨眠的衣衫,武者嗅觉敏锐,自然能嗅到驳杂难闻的气息。
他眉心微皱,语气带着一丝懊悔,“连这衣衫带着污秽之气,我不该带你去。”
江雨眠说道:“你早就想带我去那里了,你想让我知道,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会落得我姐姐那样的下场,去最下等的窑子里做最下贱的娼妓。”
她眼神尖锐,语气嘲弄,一滴又一滴眼泪从眼中落下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自己奇货可居,才能得到你的垂青,这才没有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妓女?”
她身体发抖,身体忽冷忽热。
月扶疏朝她身体一点,她身体一软,又倒在月扶疏怀里。
江雨眠性格乖张,极其好强,月扶疏甚少见她哭得这样厉害。
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月扶疏心中也渐渐恼恨自己非要与她争个高低,只好率先服软,轻声说道:“眠儿,别怕。”
“我虽然将你囚于笼中,却从未想过要折你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