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地上放着一个四角矮桌,桌上只有一座香炉,插在香炉里的香即将燃尽,余烟袅袅,在日光下呈现出奇特的紫色光泽。
燃尽的香灰掉落,当最后一丝烟雾散尽时,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年轻男子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眸尤为奇特,眼珠竟然是罕见的暗绿色,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瞳孔异于常人,居然是兽类才有的竖瞳。
阳光下,年轻男子的瞳孔缩成了一根细细的竖针,宛如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眸光闪动之间,泛着一股骇人的凶光,令人胆寒心颤,望而生畏。
年轻男子从蒲团上起身,呼出一口浊气后走到窗前,随意低头往下一瞥,在梅坞的无边绿木之中,他看到了一抹娇柔淡雅的丁香色。
那是一个站在树下穿着丁香色衣裙的宫女,宛如一朵开在枝头下的小小丁香花。
这个宫女的身材娇小柔弱,约莫以为洗梅阁无人,竟然站在梅树下卷起衣袖,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手臂,慢慢梳理头上的微微散开的发髻。
她的动作轻而慢,纤细的手指将绑着双丫髻的丁香色发带系成漂亮的结,系好的发带垂落下来,微风一吹,发带在宫女瓷白的脸颊旁轻轻摇曳,宛如垂耳兔垂下来的丁香色耳朵。
小宫女整理好发髻,把挽上去的衣袖放了下来,随后吃力地拎着水桶,跌跌撞撞地往梅林里走去。
当那抹丁香色彻底消失在梅林中,龙归云才收回目光,离开了洗梅阁。!
她体力不好,日头又太毒,擦一会台阶就要卷起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扫完落叶的红馥拿着扫帚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羽流萤,坐在台阶上说道:“流萤,干活不用这么卖力,这地方平时没人来,你擦得再干净谁又能看到?随便弄弄就行了。”
红馥长相俏丽,性格也有些刁蛮,她长了一张瓜子脸,一双杏仁眼又微微有些吊,嘴唇又偏薄,面相就有点刻薄。
她确实不好相处,欺负羽流萤是新来的宫女,在北宸宫没有靠山,所以来了梅坞后总指挥羽流萤干这干那。
这梅坞的活羽流萤干了大部分,红馥只需要拿着扫帚扫扫落叶做做样子就行。
羽流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对红馥说道:“没事的,一会就擦好了。”
“那我可不管你,我去树下乘凉去了。”
红馥走到梅林中,躺在树荫底下,拿出一块粉色的丝帕遮住脸,在树荫下小憩。
羽流萤擦完最后一级台阶,擦着头上的汗走到树荫底下。
她朝着洗梅阁上望了望,檐角处趴着一只三花猫,正在观察洗梅阁的动静。
如果龙归云在洗梅阁,三花猫就会竖起尾巴。
眼下,三花猫的尾巴正高高竖着,见羽流萤看过来,那鸡毛掸子似的蓬松尾巴又轻轻摇了一下。
羽流萤低头一笑,走到了一颗正对着洗梅阁的梅树下,她将衣袖高高挽起,露出两条莲藕似的雪白手臂,整理头上微微松散的双丫髻。
洗梅阁中,穿着烟灰色常服的龙族太子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阳光透过窗纸洒落在涂着朱漆的地板上,地上放着一个四角矮桌,桌上只有一座香炉,插在香炉里的香即将燃尽,余烟袅袅,在日光下呈现出奇特的紫色光泽。
燃尽的香灰掉落,当最后一丝烟雾散尽时,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年轻男子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眸尤为奇特,眼珠竟然是罕见的暗绿色,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瞳孔异于常人,居然是兽类才有的竖瞳。
阳光下,年轻男子的瞳孔缩成了一根细细的竖针,宛如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眸光闪动之间,泛着一股骇人的凶光,令人胆寒心颤,望而生畏。
年轻男子从蒲团上起身,呼出一口浊气后走到窗前,随意低头往下一瞥,在梅坞的无边绿木之中,他看到了一抹娇柔淡雅的丁香色。
那是一个站在树下穿着丁香色衣裙的宫女,宛如一朵开在枝头下的小小丁香花。
这个宫女的身材娇小柔弱,约莫以为洗梅阁无人,竟然站在梅树下卷起衣袖,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手臂,慢慢梳理头上的微微散开的发髻。
她的动作轻而慢,纤细的手指将绑着双丫髻的丁香色发带系成漂亮的结,系好的发带垂落下来,微风一吹,发带在宫女瓷白的脸颊旁轻轻摇曳,宛如垂耳兔垂下来的丁香色耳朵。
小宫女整理好发髻,把挽上去的衣袖放了下来,随后吃力地拎着水桶,跌跌撞撞地往梅林里走去。
当那抹丁香色彻底消失在梅林中,龙归云才收回目光,离开了洗梅阁。!
她体力不好,日头又太毒,擦一会台阶就要卷起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扫完落叶的红馥拿着扫帚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羽流萤,坐在台阶上说道:“流萤,干活不用这么卖力,这地方平时没人来,你擦得再干净谁又能看到?随便弄弄就行了。”
红馥长相俏丽,性格也有些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