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谁若敬我,我便敬他三分,谁敢让我给他洗脚,我就附魂在猛兽身上,把他两只脚都给咬下来,我若怀孕产子,谁敢说保小,我就
附魂在毒蝎子身上,咬得他全身溃烂,流脓而死!”
羽流萤说道:“我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平日里我穿的也是绫罗绸缎,身旁也有丫鬟伺候,我要嫁到他家去,去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况且那时我双亲在世,她就打起吃绝户的主意,这样的人家,儿子再好,我也不嫁。”
彩狸一脸不屑:“杀了她不就好了,随便附魂在一条毒蛇身上把她咬死,除掉这坏心眼的老婆娘,天灾人祸,蛇虫鼠害的,谁也不会想到你身上。”
“结婚就像谈生意,谈不拢就算了,再换别人谈就是,干嘛要打打杀杀的。”羽流萤拽了拽三花猫的胡子,把它抱到桌子上,打开了桌子上的食盒。
食盒里放着一些粥饼糕点,温度正好。
粥是鱼片皮蛋香菜粥,饼是葱花牛肉饼,切成了三角形的小块,放在长条形状的碧青色瓷盘里,糕点是豌豆黄和紫米糕,还有一小碟饭后解腻的山楂膏。
彩狸看了一眼,吐槽起来:“你最爱吃的紫米糕怎么只有两块!”
羽流萤说道:“虽然只有两块,但个头大了一圈。”
三花猫抖了抖胡须,低头喝粥,羽流萤一边喝粥,一边吃了块葱花牛肉饼,对彩狸说道:“如果这黑色蟒蛇里的灵魂是皇帝的,那皇帝清醒时,灵魂就会回到他的身体上,那时盘先生就能附魂成功了。”
“那如果皇帝清醒时,盘先生依旧没有附魂成功呢?”
羽流萤说道:“那就说明蟒蛇里的灵魂另有其人,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也许这条蟒蛇是我们的一个突破口。”
吃完了葱花饼,羽流萤拿了一块紫米糕,皇宫的点心向来精致小巧,她这盘紫米糕却比平常的大了整整一圈。
她随意看了一眼,以为是御膳房里的人太敷衍,也没太注意,一边思索问题,一边下意识地咬了一口,却差点被硌掉一颗牙。
她痛呼一声,眼泪都冒了出来,用舌尖舔着发酸发疼的牙龈。
彩狸顿时警觉地瞪圆了眼睛,尾巴炸了起来:“糕点有毒?”
羽流萤摇头,把手里的紫米糕掰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紫米糕里露了出来。
三花猫伸出爪子,猛地一扒拉,紫米糕的表皮全都掉了下去,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金娃娃。
彩狸傻眼了。
她看向盘子,用爪子掰开一块紫米糕,里面果然又藏着一个东西。
“居然又是一个金娃娃!”
羽流萤那个金娃娃是女孩子,梳着双髻,穿着宫女衣裙。
彩狸扒出来的金娃娃是个男孩子,穿着男子服饰,面色严肃,身后还背着一把剑。
金绿色交织的猫眼疑惑地看向羽流萤,“好端端的,他往你点心里藏金娃娃干什么?”
羽流萤拿起金娃娃,擦了擦上面的点心碎屑,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我朝他要的。”
三花猫看了看她:“你现在很开心,是不是对他动心了,你们这些年轻小女孩,总是会被男人的这些伎俩骗到。”
羽流萤把两个金娃娃捧在手里掂了掂,那踏实的重量,顿时让她眉眼舒展。
“我不在意他骗不骗我,我只在乎这金子到底有多少克。”
她拍拍彩狸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彩狸,格局放大一点,不要总想着那些情情爱爱啊。”!
“普通人家的女孩要这么惨吗?”
“过得也忒憋屈了!”
羽流萤点头,叹了口气:“这还算好的,有些更没良心的婆婆,把儿媳磋磨死的都有,我小时候,隔壁街的媳妇儿怀了孩子,胎位不正生不出来,接生的人问保大保小,那婆婆说保小,就把那媳妇儿放在牛背上颠了一夜,血流了一地,孩子生出来后,那媳妇儿也死了,也就十九岁。”
“普通人家尚且这样,更何况是皇宫呢,我以后嫁人,得选个好人家,要那种温柔守礼的谦谦君子。”
三花猫微微悻悻说道,“还是我们江湖儿女好,敢爱敢恨,恩仇分明,谁若敬我,我便敬他三分,谁敢让我给他洗脚,我就附魂在猛兽身上,把他两只脚都给咬下来,我若怀孕产子,谁敢说保小,我就
附魂在毒蝎子身上,咬得他全身溃烂,流脓而死!”
羽流萤说道:“我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平日里我穿的也是绫罗绸缎,身旁也有丫鬟伺候,我要嫁到他家去,去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况且那时我双亲在世,她就打起吃绝户的主意,这样的人家,儿子再好,我也不嫁。”
彩狸一脸不屑:“杀了她不就好了,随便附魂在一条毒蛇身上把她咬死,除掉这坏心眼的老婆娘,天灾人祸,蛇虫鼠害的,谁也不会想到你身上。”
“结婚就像谈生意,谈不拢就算了,再换别人谈就是,干嘛要打打杀杀的。”羽流萤拽了拽三花猫的胡子,把它抱到桌子上,打开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