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带子解开了。
过了一会,裙子也落了地,脚上的珍珠拖鞋也蹬掉了一只,全身衣物悉数褪去,宛如一尊羊脂白玉雕就的玲珑美人。
先前龙归云不懂技巧,只懂得一味蛮干时,羽流萤那时
候难受不已。
现在龙归云通晓风月,手段愈发娴熟之后,羽流萤依旧是难受不已。
两种难受虽然不一样,但都叫她受不了。
床上,是可以让女人非常直观地感受到男女力量差距的地方。
穿着衣服的男人是人,脱了衣服的男人是野兽。
强健有力的四肢,流畅结实的肌肉,灼热急促的呼吸,赤红狂野的眼睛,古老狰狞的纹身,让龙归云看起来像个吐着炽热火焰的狰狞西方龙,喜欢把猎物牢牢地钉在掌下,不容许猎物产生丝毫反抗。
有时候也会像野猫戏弄老鼠似的,容许猎物挣扎一会,然后再伸出爪子将猎物拖回来。
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令羽流萤很绝望的。
那种全身心都被一寸寸侵占的可怕感觉,可以将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变成一个被原始欲|望掌控的动物,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可是在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尊严,不被尊重,不被了解,不被呵护,只是龙归云的身下玩|物。
哪怕是用钳子拔掉指甲时,她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想要退缩的感觉,比起这种事,羽流萤觉得自己更能容忍单纯的痛觉。
她撑不了多久,就会泪淌满脸,眼睛就跟水龙头似的,眼泪哗哗直流,一流就是一整夜。
低低的啜泣声响到后半夜,羽流萤直接昏过去了。
天亮时,她又强撑着一口气醒过来,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三花猫。
三花猫告诉了盘先生,盘先生附魂在一只鹦鹉身上,找到了刚刚走出三危山,在田家村的清圆客栈里歇脚的商枝和小红鸟。
商枝风霜满面,正在客栈里洗澡。
她洗完澡,围上棉布浴巾,用毛巾将滴水的头发包起来,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打开了一个珐琅盒。
珐琅盒里是玫瑰香膏,专门擦脸用的,商枝很珍惜这难得的护肤时间,她坐在铜镜前,摆弄着自己的护肤品,先是往脸上拍了点玫瑰花纯露,看着自己白里透红的皮肤和铜镜里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她陶醉地欣赏了一会,嘴里哼着的小曲愈发欢快,伸出手指从珐琅盒里挖了一大坨香膏在掌心揉开,往脸上敷了厚厚一层。
这几日风吹日晒,脸都要皲了,只有这种时候,商枝才找到一点做女人的感觉。
给脸部做完乳霜厚敷,她又抻着一条大长腿架在椅子上,拿着润肤的杏仁蜜往腿上拍拍拍,桌上不仅放着一堆护肤品,还有一大罐红豆沙甜品,以及一大盘刚出炉不久的烤串。
商枝涂完身体乳,光着脚在屋里走了两下模特步,随后又坐在躺椅上,拿了一个烤串。
她眯着眼睛闻了一下,刚要对香喷喷的烤串张开她的血盆大口,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轻轻敲响了。
与此同时,她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春毒香气。
潮湿的,闷热的,勾魂夺魄的,令人欲罢不能,令人魂牵梦绕。
这些日子以来,商枝那颗总有点空落落的心,此刻终于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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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羽流萤挣扎了半天,那只手臂纹丝不动,她自己反倒出了一身汗。
“今天别要了不行么?”羽流萤央求道。
龙归云看戏似的,脸上一片悠然淡定之色,他看了眼一身狼狈的羽流萤,指尖轻轻一勾,便解开了腰带绳结,竹青色的丝绸睡裙落了地,他微张着嘴唇吐出两个字。
“不行。”
羽流萤眼睛溢出一点水光,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我还没吃饭呢。”
龙归云身姿如松,脊背挺直,眸子微微垂着,显得神色有些冷漠,如果不是羽流萤刚被他扒掉裙子,还真叫人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他一边戏弄着羽流萤,一边又舀了一勺燕窝递到她嘴边,羽流萤红着脸咽下去,迷迷糊糊地吃掉小半碗,龙归云的手又绕到她背后,把她的肚兜带子解开了。
过了一会,裙子也落了地,脚上的珍珠拖鞋也蹬掉了一只,全身衣物悉数褪去,宛如一尊羊脂白玉雕就的玲珑美人。
先前龙归云不懂技巧,只懂得一味蛮干时,羽流萤那时
候难受不已。
现在龙归云通晓风月,手段愈发娴熟之后,羽流萤依旧是难受不已。
两种难受虽然不一样,但都叫她受不了。
床上,是可以让女人非常直观地感受到男女力量差距的地方。
穿着衣服的男人是人,脱了衣服的男人是野兽。
强健有力的四肢,流畅结实的肌肉,灼热急促的呼吸,赤红狂野的眼睛,古老狰狞的纹身,让龙归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