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商枝背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我要你清白做什么?”
“不要我清白,那你还贴这么近?”
“我说这位兄弟,这药又不是我给你下的,怎么着这账也算不到我头上吧,你说你这样抓着我不放是几l个意思?”
商枝又往床底外面挪了挪,半边脸露出了床底,一截大红纱幔蹭到脸上,很快被脸上冒出的汗水洇湿。
床底狭小的空间越发潮湿闷热,那股奇特的香气无孔不入,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身后的男人又紧紧贴了上来,在这春毒的折磨之下,他的声音越发低沉暗哑,阴阳怪气地说道:“几l个意思?”
那只滚烫的手又捏紧了商枝的脸。
商枝的嘴巴都被他捏得撅了起来,这个中了春毒的男人又哼了一声,虽然呼吸凌乱急促,说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我倒想问你是几l个意思呢,我在这床底下待得好好的,倒是你突然钻进来,不仅扰我运功,还乱我心神,惹了祸后不仅不思悔改,还巧言令辩,倒打一耙,真是个奸猾小鬼。”
商枝面红耳赤地嚷嚷起来:“谁巧言令辩了!谁倒打一耙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这属于紧急避险你懂不懂!”
“我可不管你要避什么险,既然是你闯的祸,你就要认下来,想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可没那么容易。”
他那只手跟铁箍一样,捏得商枝脸颊发酸,她欲哭无泪:“那你想怎么样?”
“我还没想好。”
商枝急了,“那你赶紧想行不行,这床底下又闷又热,我全身都是汗,咱有事能不能出去说?”
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道:“可是我喜欢。”
商枝骂骂咧咧,“这里跟个棺材似的,我真搞不懂你。”
她又伸出手把湿透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随手摸了一下脖子,汗顺着手背哗啦啦地往下淌,商枝口干舌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软了声音好言好语的跟他商量:“这样,你把手松一松,先让我把头探出去透透气。”
扯着她头发的手果然松了松,商枝把脸探出床底,终于呼吸了一口外面的凉爽空气。
只是这凉气刚吸入肺里,很快又变成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先前商枝只是燥热出汗,外加手脚发软,这些都在忍受范围内,然而这春毒的下流与卑鄙还是大大出乎商枝的意料,药劲儿在身体里爆发之后,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紧贴她不放了。
那股劲儿涌上来之后,商枝好像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尖叫起来,渴望被人触碰。
她甚至无意识地把后背往后拱了拱,更加紧贴那个男人的身体。
那男人嗤笑起来:“小鬼,动情了?”
商枝贴着他,喘着粗气问道:“这是什么药,怎么药性这么厉害?”
男人说道:“醉枕春风。”
商枝又把衣领往下
扯了扯:“这破药,名字还挺好听。”
“有解药吗?”
男人说道:“行欢好之事可解。”
商枝真有点绝望了,床底下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一起沉默着。
又挺了一会儿,商枝实在忍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正被架在烤架上翻转烧烤。
体内邪火燎原,却找不到泻火的出口。
商枝深吸一口气,伸手拽着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拖。
那男人竟然没反抗,反倒十分配合,两人爬出床底,帐子垂下的大红纱幔被两人压在身下。
商枝吸了吸鼻子,伸手摸向男人的脸。
这人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睫毛还很长,五官和轮廓都很不错,皮肤也光滑细腻,虽然看不见,商枝也能摸出这是一个帅哥。
“小鬼,你乱摸什么?”
商枝苦着脸说道:“还好,你长得不丑。”
男人又低笑起来。
他的笑声低沉撩人,商枝口干舌燥地嘟囔起来:“行吧,就这样吧!我是不想忍了!咱俩凑合凑合,把这破毒给解了。”
说罢,她眼睛一闭,跟条死鱼似的躺在男人身边,用胳膊拱了拱他的肩膀。
“我没经验,你来吧。”
那男人叹息道:“我全身发软,动不了。”
商枝只好叹了口气儿,“你这小倌可没用。”
她又扯了扯领口,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再这样下去非得脱水不可,她狠狠一咬牙,伸出手在男人身上一顿乱摸。
男人的四肢软的像水,摸到喉结时他微微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商枝听了,头皮居然一麻,原本滚烫的耳朵又烧了起来。
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呼出一口热气后抹了把手心上的汗,手继续往下伸。
她此刻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但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这春毒这么厉害,这男人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