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又翻了个身,试图搂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会儿。
这一搂,被子没搂到,却搂住一个滚烫的人。
商枝一激灵,整个人都被吓醒了,她猛地一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大红袍子,那股潮湿又熟悉的香气再次飘进她的鼻腔里,尽管这次早有防范,立刻屏住了呼吸,可是那股香气却依旧顺着人的毛孔进入人的机体,勾起一阵一阵的热潮。
商枝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小红!”
她捏着鼻子怒骂道:“你这放浪形骸诡计多端的骚男人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别想再逼我做那档子事儿,否则我就要大喊起来,让你光|腚拉磨,转圈丢人!”
小红摆了一个颇为妖娆的pose,单手支着轮廓漂亮的侧脸,正侧躺在床上低头看着商枝。
商枝推了他两下,谁知愣是没推动,反倒被这个可恶的小红捏住脸,昨日就听到龟公说小红是个练家子,身上是有几l分功夫的,没想到底盘竟然这样稳。
很快,那种春毒又开始
在商枝体内发作起来。
好像又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拼命想和人贴贴。
商枝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扑到小红身上,扯开了他的衣襟。
这一招饿虎扑食来的猝不及防,小红直接被她压在了床榻上,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商枝的脸贴在脸上上蹭了蹭,随即狠狠咬了一口。
小红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哑声说道:“你个臭小鬼,嘴上说不要,下起嘴来比谁都快。”
商枝一边啃他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有谁朝你下过嘴?”
小红笑了两声,“只有你。”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二个字,商枝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小小得意,小红肤色胜雪,肌肤嫩滑,口感极佳,她一开始虽然气恼,但美色当前,还是不免色令智昏。
微微一抬眸,目光便定在了小红的胸肌上。
小红不是那种有着大块肌肉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正正好好,美感极佳,是十分流畅有力的体型,又因肤色雪白,所以关节处没有黑色素沉淀,全身上下的皮肤只剩下牛奶般的白和樱花般的粉。
商枝视线模糊,但不妨碍她看得出男人的胸肌形状很漂亮,宛如两块奶油蛋糕上点缀了两颗红樱桃。
可能是穿越后好久没吃到奶油蛋糕和进口的车厘子,以至于她口干舌燥,唾液大量分泌,恍惚回想起她的童年时代。
商枝有一个小怪癖,做题时很喜欢啃笔帽,被她啃坏的笔没有上千支也有上百支,而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这样了,她爸妈带她看医生,说是她在婴儿时代的口欲期没过渡好,除了进行一些行为引导之外,他们还给商枝买了个粉色奶嘴,怕她咬笔杆弄坏牙齿。
那个奶嘴,商枝从幼儿园嚼到初中,上了高中后好了很多,只有觉得焦虑的时会掏出来嚼两下。
她都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了,情绪变得这么焦虑了,以后收点利息也是她应得的!
她现在的吃相倒真像只野猪了,牙齿又实在尖利,小红受不了,软着声音伸手揪她耳朵,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猪!”
商枝在他嘴唇上咬了咬,这才很不满地抬起头,朝他大胯上捏了一把,嘟囔起来:“你才是小野猪呢,我明明是粉佩奇。”
小红笑了:“听人说你是吹笛子的乐师,名叫商扎特,怎么这会儿又叫佩奇了?”
商枝伸手摸到了放在枕头边的盒子,还是那个眼熟的蓝色长条锦盒,打开盒子后还是那个熟悉的水晶伙计,里面还有一盒香膏。
“哎哟我的天,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哪想到有一天会跟人玩四爱,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听她一连串的抱怨声,小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商枝说道:“你这毒什么时候才能解完?若是好久解不完,你这小浪蹄子岂不是要天天跑到我
床上来,我知你是南风馆的小倌,向来没什么节操,可你没节操不代表我没有啊!”
小红朝她耳边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若有节操,又怎会跑南风馆吹笛子来,正所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若是你当初哭哭啼啼,抵死不从,我倒也找不上你呢。”
说着说着,他亲上了商枝的耳朵,又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
商枝猛地呛了一声,连连咳嗽起来,一时小脸通黄,一时小脸通红,脸色变换十分精彩。
稍稍扭捏了一会儿,还是给这小红解了毒。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就在大汗淋漓中过去。
床上这档子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睡了两次,再陌生的人也会熟稔起来。
商枝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擦了把脸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道:“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你的毒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