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个床宠,修合欢道的,长得很漂亮。
曲笙寻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大声嚷嚷起来:“开什么玩笑,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
闻人听雪的脑壳隐隐作痛
她和江雨眠扶着曲笙寻回到屋子里,把这个烂醉如泥的老乡放在床上,勤劳的闻人听雪走出屋子,准备继续练剑。细雪剑刚拔出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雄浑的男声:“师姐。
闻人听雪转身。
晨光喜微,偏冷的淡淡光线洒在青年那张秀雅俊美的脸庞上,一双虎豹般的金色眼瞳在此刻有些委屈,羽重雪微微蹙着眉,据着嘴唇看着闻人听雪”师弟,你回来啦。
闻人听雪的声音和她的剑一样,都是偏冷的
羽重雪凝视着她,低声说道:“这话应该我问才是。
他缓缓向前逼近,青年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有着很强的压迫力,闻人听雪把剑柄抵在他胸前,阻止他靠近。细雪剑的剑柄赛凉无比,赛意透骨,羽重雪反而笑了一下,他不退反进,又通近一步,伸出修长的双手握住剑柄,牢牢盯着闻人听雪的眼睛”我知道师姐舍不得,所以才敢这样造次。
闻人听雪总不能真拔剑捅他一剑,看着羽重雪的脸,闻人听雪有一股有劲无处使的无奈
显然羽重雪也知道,所以愈发肆无忌惮,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伸出双臂揽住闻人听雪的肩膀,轻轻说道:“师姐,忘了那个卖豆腐的臭男人吧,你的师弟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他说话时的温热吐息像蛇信子一样往闻人听雪的耳朵里钻,那股刁钻耳轻柔的痒意让闻人听雪迷糊了一下就在她迷糊的时候,羽重雪亲上了她的耳朵
天冷,所以青年的舌尖显得很烫
从急切和张狂,逐渐变得温柔缱绻
羽重雪的舌尖反反复复舔舐着闻人听雪耳后的艳红小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满足喟叹。
当闻人听雪的耳垂被羽重雪锋利的牙齿轻轻撕咬时,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轻哼
羽重雪叼着她的耳垂,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低笑
伏犀山的天也亮了。
宋时绥有些嗜睡,她最近睡觉总会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一开始她醒来还会尴尬,等次数多了,她觉得这是孕激素的影响,也就坦然接受了她还发现她能控制梦,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本事,但宋时绥觉得很稀奇
很多人都有那么一点性压抑,惧怕荡|妇羞辱,宋时绥也有一点,因为是梦,她变得很大胆,抛弃了很多顾虑,在梦里尝试了许多新东西也许现实中她依旧不会这样无所顾忌,但是做梦嘛,想那么多干什么。
宋时绥很喜欢做这种梦,她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纯洁”,她渴望,享受,并且十分贪恋这种欢愉,也许她就是能在这种事上很轻易就能拥有极致欢愉的女人她偶尔会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性和爱哪个更重要
如果非要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选一样,这个女人会选什么?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太行,万一小何哪天不太行了,她该怎么办,能接受这种落差么?
再往下想下去,宋时绥就会拍拍自己的脑袋,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目子过得平静幸福,我干嘛要想这些乱土八糟的东西,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宋时绥无亲笑了笑,穿着常穿的短打劲装下了山,风雪山庄的风景虽然美丽风雅,但是待久了多少会觉得寂寞,宋时绥每个月都会下山闲逛两三天,买点新鲜东西带回家里。神偷父亲陪着她下山了
到了晚上,买了一堆东西的父女两人走进客栈,正好赶上一个镖局汉子间路。
那中年汉子看见宋时绥一身江湖打扮,走上前客气地说道:“这位姑娘,在下是福来镖局的人,此行受人所托,要去给伏犀山风雪山庄的一位姑娘送信,却不知道路该怎么走。风雪山庄的姑娘有挺多,还都挺貌美的。
宋时绥是个热心肠的人,立刻很热情地问道:“你要找谁啊?
“是个姓宋的姑娘。
宋时绥又惊又喜,“是不是叫宋时绥?
那拥镖的人一愣:“姑娘怎么知道?
宋时绥一乐;“因为我就是那个姓宋的姑娘。“
她乐滋滋地接过信,拆开信封,里面是一行毛笔写的拼音,落款是song.
一老宋,小心何顺颂和玉摇光,尤其是玉摇光的灯影琉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