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又改了口:“等等,我出去。”
裴一鸣出去后,得知并非军情,而是陛下得知他收复兴宜、石浦、娄樊,又收降了平慈,给他送了一个礼物过来。
那便是东雍曾经的皇帝,危难时传位给儿子做了太上皇的元新稷。
其欲北逃投奔突厥,被魏壑的军队拦截于化兴郡。
魏壑杀了他身边的宠臣为东雍忠臣平反,收拢人心。唯独元新稷的命,魏壑留给了裴一鸣。
元新稷被锁在囚车里,落魄不已。
而今时移世易,元新稷瞧见了裴一鸣,心中又骇又故作镇静。
“原来是裴将军,裴将军真是越发威武。”元新稷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学着过去宠臣讨好他的样子试图说几句缓和缓和关系。
但裴一鸣看见他,只是神情冷静地拔出了刀。!
去蓬蒿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林笑却想踢他一脚不知怎的又没踢。大概是脚真的疼了。
过了半晌,裴一鸣越来越近,林笑却赶紧叫停:“嗯,那个,脚疼,还不快给我搓搓,嗯,嗯那个药酒。”
裴一鸣也赶紧后退,掩饰道:“是是是,刚才,刚才我,我看见,对对对,有蚊子飞过,我想赶蚊子来着。它它,它,嗯,飞走了。”
林笑却笑了起来,扭过脸看着裴一鸣笑:“你怎么结巴了。”
这下轮到裴一鸣扭过脸去了,林笑却看到他的耳垂红得跟上了胭脂似的。
林笑却都想摸摸看看,是不是能摸出一手的胭脂粉。
裴一鸣侧着脸,呼吸呼吸,没关系,他还是很神勇的,没有丢面子没有丢脸,他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
裴一鸣冷静了下,咳嗽一声:嗯②②[,口渴了。”
林笑却笑着顺手将桌上的茶盏端了起来,里面的茶早冷了,他笑着送到裴一鸣嘴边:“口渴啊,快喝。”
裴一鸣低头就喝,林笑却来不及送,裴一鸣咬住茶杯头一仰一口饮尽,大半都倒脸上去了。
林笑却看着他茶水湿淋淋的半张脸,赶紧用衣袖擦过来:“你怎么这么傻。我捉弄你呢。”
裴一鸣咬着茶杯没法说话,林笑却将茶杯接了下来:“太傻了。”
裴一鸣说不傻:“你一笑,我当时什么都没想。”不就是喝残茶浸茶水,掉脑袋的事都没办法犹豫了,色迷心窍。裴一鸣呸了自己一把。
“你快坐着,我给你搓药酒,药性一发挥就好了。”
林笑却这下不使坏也不挣扎,安安静静地让裴一鸣按摩搓药。
裴一鸣最开始是好好地正正经经地揉搓着,可怯玉伮的脚怎么这么好看啊,这脚腕,这小腿,裴一鸣唾弃自己色胆包天,又在那胡思乱想胡瞅乱看,一点儿都不君子,妥妥小人一个。
裴一鸣强行收心好好地揉搓完,林笑却果真觉得好多了。手也疼,林笑却不客气地把手递了过来。
裴一鸣拍了下他的手,问:“玩游戏?”
林笑却轻瞪他。
裴一鸣想起昨夜,怯玉伮哀哀怨怨呢喃手疼,一下子坐规矩了:“明白,揉揉就好,不疼不疼。”
要揉上来了,林笑却低声说刚揉过他的脚。
裴一鸣说怎么嫌弃起自个儿,香香的才洗过。
两个人一起洗的,他亲自洗的,洗得香喷喷干干净净。
林笑却说都怨他。
裴一鸣主动承认错误:“都怨我没约束好下属,他们竟自作主张。你放心,我自有处置。”
林笑却不管,让裴一鸣洗手了再来。
裴一鸣笑着洗了手,又端来一盆干净的水:“知道你爱干净,我要当着怯玉伮的面再洗一次。”
林笑却说真烦,他可不想看。
裴一鸣道:“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这可咋怎。”
林笑却摆烂:“不怎么办。我和你没关系。”
裴一鸣笑:“和我的手有关系。”
林笑却说裴一鸣再说,他真的要恼了。
裴一鸣说怯玉伮想哪去了,他的意思是他洗好了,现在就来给怯玉伮的手上上药酒。
林笑却分不清裴一鸣到底什么意思,只能坐那里任由他把手揉来揉去。
揉得重了喊疼,揉得慢了说快点,好不容易揉好了,林笑却眼泪都出来了。
裴一鸣想抬手擦去那滴泪,但手上沾了药酒,又不敢去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滴泪滚落,滑到下巴滴落在衣领子上。
林笑却见他怔怔的,说不疼。
“说谎,骗我。”
林笑却心一紧。
“明明就疼。”
林笑却松了
口气,原来说的是这事啊。
裴一鸣用头蹭了蹭林笑却的头:让你受伤了。
他的语气太低落?_[(,又落寞,林笑却不忍道:“没有的。”
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