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绝版白月光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3

只有我,你可以站起来。”

林笑却见月生的这几面,每次他都跪着,那一定很疼。

林笑却试过的。

当初他雨中长跪,跪得骨头刺着皮肉般,疼得直颤。

地太硬了,人的血肉之躯硬碰硬,只会红肿不堪。

为什么要跪着。

谢知池抬头,透过面具的眼孔望林笑却。

为什么呢。

他曾经习惯了站着,趴不下来,做不成狗。

现在习惯了跪着,活得像条狗了,却还是不愿趴下来。

倘若林笑却前夜当真把玩了他,谢知池想,或许他解开束缚的那刻,会当场咬穿林笑却的喉咙。

他会噬他的血,咽他的肉,连骨头也碾碎了吞下去。

插入书签

他笑起来,笑着笑着任由自己倒在地上。

衣衫散落一地,他在华服上痛哭出声。

夜更深了。

萧倦抱着林笑却,将方才惩罚他剥落散乱的衣衫整理好。

随后将他抱起来,这里太孤寂,萧倦将林笑却抱到了自己寝宫。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燥热,张束询问要不要叫妃嫔来,萧倦应了。

他点了最放得开的那一个。

林笑却就躺在他的龙榻上,晕醉着昏睡着。

萧倦云雨中,不知为何,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红扑扑的,瞧上去怪娇气的。

但妃嫔猜错了萧倦的意,也上手时,却被萧倦掐住了手腕。

云雨过后,妃嫔被抬走。

萧倦抱着林笑却进了浴池。

明明都是男子,怯玉伮却瘦弱得跟哥儿一样。萧倦没有伺候过别人,他不会也不愿,让太监叫来谢知池。

“抱着他,把他身上的酒气洗干净。”萧倦下达命令。

谢知池跪在浴池旁,心中恶毒地想,小世子是不是被玩弄过了。

他心中既是痛意又是痛快。

清洗时发现并没有,谢知池也说不清心里的情绪是喜是哀。他已经到了毁灭的边缘。

他只想毁灭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良善的,十恶不赦的,如果能一起陪他下地狱,那一定会是最美好的场景。

萧倦是要杀的。小世子他也不想留。

林笑却看到了他最狼狈的一面,他也将林笑却的狼狈情玉听得淋漓尽致。

有那么一刻,他怀疑是自己上的手,是他给了这世子凄楚的欢愉。

谢知池非常温柔地将林笑却洗净,连牙齿也刷得干干净净。他像是在洗一条鱼,洗的时候会想到该怎样吃,刷牙的时候会想要拔下来一颗。

血淋淋的,一定疼极了。

他像是清洗一尊神像般拂过林笑却的身躯,他疑心林笑却的皮肉能够渡人,吃光了他就能成为新的神像,日日夜夜在寺庙里受人供奉。

祭品是人的头颅,祭酒是新鲜的血肉,用最赤诚之人的血流,浇灌这一尊肉菩萨。

谢知池洗净林笑却的长发,乌幽幽的,像是一大抔浓墨,要浸到谢知池的手骨里。

天亮了。

林笑却慢慢醒了过来。

带着宿醉的头痛,他发现自己并非在原来的院落。

他抬眸看四周,看见了月生。

只是望见背影,他就认出了他。

好一会儿,林笑却才说出话来:“是你帮我换的衣裳吗?”

他轻声问:“我该唤你月生,还是别的你喜欢的称呼。”

谢知池没有回答,只是将熬好的药端到了林笑却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跪了下来,仍然戴着面具,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笑却抬手,谢知池往后躲。

林笑却的手停在半空:“我知道你不愿摘下面具。”

“我不会摘的,”他说,“可是面具有些脏了,我想擦一擦。”

谢知池不再退避。

林笑却抚上他妖魅的面具,用衣袖将上面的些许污痕擦干净。

一尘不染了,他望着他,只能望见面具的狐形和狐形下的人躯。

“你为什么要跪着。”就算是山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跪着,“这里只有我,你可以站起来。”

林笑却见月生的这几面,每次他都跪着,那一定很疼。

林笑却试过的。

当初他雨中长跪,跪得骨头刺着皮肉般,疼得直颤。

地太硬了,人的血肉之躯硬碰硬,只会红肿不堪。

为什么要跪着。

谢知池抬头,透过面具的眼孔望林笑却。

为什么呢。

他曾经习惯了站着,趴不下来,做不成狗。

现在习惯了跪着,活得像条狗了,却还是不愿趴下来。

倘若林笑却前夜当真把玩了他,谢知池想,或许他解开束缚的那刻,会当场咬穿林笑却的喉咙。

他会噬他的血,咽他的肉,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