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放在桌子上的玉佩散发着莹莹的白光,显然是一块上好的料子,如果乍一看的话简单雕刻着灵芝的花样似乎并配不上这样好的玉石,凸显不出来这玉石的珍贵,但对于从皇帝登基之前就跟着先皇打过天下的奏王妃来说,一眼就看出来这玉佩的熟悉之处。"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
奏王妃心中惊奇,抬头看一下自己二儿子的目光一瞬间有些怪异。
凌向丞坦然面对着自家母亲的探究眼神,十分淡走的把玉佩轻轻一拨,扣过来展示着玉佩的背面
”自然是那毒妇。
听到她的回答奏王妃顿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神色,看一下那块玉佩的眼神也颇有些无语,
“这玉佩虽然看差雕刻的花纹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这种倒差雕刻一朵灵芝配祥云的图家。本王妃在先皇的身上见过...不过后来今上登基,这玉佩我们原先都以为随着先皇进入皇陵了。
谁能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呢。
还是从李氏那个毒妇的身上。
奏王妃伸手将大玉佩拿到于里轻轻摸索了一下,玉佩的背面在灵芝的柄处的花纹缝隙中,对着光果然能看到比蚂蚁还要小的雕刻的字体“据说这块玉佩是先皇与当今太后的定情信物,按照常理来讲应当十分贵重才是,怎么会落到李氏的手里?玉佩贵重,太后又时常惦念先皇端的是一个痴情人,即便将这玉佩送给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应当流落出宫啊。秦王妃虽然嘴上说着疑惑,但随着思绪的冷静也逐渐仿佛找到了答案
凌向丞听到玉佩原先所属沉默了一会儿,母子二人难得思想一致
恐怕反倒是因为这玉佩的珍贵,所以才会用来充当信物
当今皇帝昏聩无能,但为人狂躁多疑,在宫内也基本上除了还算相信失去老主子的老宫人之外,对于身边的新人的信任着实有限。所以如今玉佩出现在李氏的身上,在联想这李氏平日的所作所为,恐怕奏王府里的消息也多半是她通过这玉佩递到宫中去的母子二人对视了一眼,看向这块玉佩的眼神骤然一亮
既然是颇受狗皇帝信任的信物,想来通过它越过宫门之后能行不少便利
现在它是李氏作为狗皇帝妻子的证据,但从今往后,它就是奏王府在宫中行事的免死牌!
这样想来也不全然是坏事,要怪就怪狗皇帝如此多疑,偏偏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当做信物送了出去。
那就别怪别人将计就计了
“这李氏犯下的种种着实可恨,但既然有这块玉佩在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秦王妃将玉佩收起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到底是对于这位自己曾经眼瞎看上的儿媳妇心生怨恨。
凌向丞在旁边整理信纸,闻言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但是葱白修长的于指捏着信纸用力发白的力度,足够表明了他的态度。02
李氏自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满脑子都是懵的,先不说头顶上备用书籍大力砸出来的伤口还在阵阵疼痛着,光是眼前这昏暗的柴房光景,就足以让过惯了优渥生活的她陷入抓狂之中,“来人哪!来人啊!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碎居然敢把你姑奶奶关在这里!快把本夫人放出去!
李氏的头痛的不行,思绪也纷纷杂杂难以收拢,暗室之内光线昏暗连个家居摆件都没有,她半跪在地上刚一起身想要朝着撒进光线的方向拍门大喊,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还带着镣铐她顿时猛然一惊,险些没有喘过气儿来,缓了半天之后才逐渐冷静,颇有些震惊的抬起手听着叮当作响的镜铐碰撞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到底是谁!
李氏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长长的铁链子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头上的伤口更是没有愈合,干涸的血迹粘在脸上传来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也明白现在看到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或许是她大喊大叫抓狂的声音过于响亮,门口看守的人不耐烦的踹了一下门发出巨响,吓得李氏一跳。“吵什么吵!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安静点儿吧!真是的.....大公子待你那样好,你这人偏偏......踹门声响完之后断断续续传来门口人的低声嘟囔,李氏从对方只言片语之中得到的信息让她悚然一惊,背后直冒冷汗,额头上的伤口也疼痛的抽搐着青筋。怎么会?怎么会暴露了
李所惊惧之下这才想起来曾迷之前。她正要按照宫里传来的消息。穿着薄衫朴到三公子的身上夫假戏直做,但没想到即将成功的时候一本破书砸在她的头上。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谁?!到底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李氏疯狂想着该怎么办,但转头一想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机,毕竟三公子的风评在外是那样的恶劣,想必只要自己做出一副受害的模样,自然会有大把的人替她讨回公道!毕竟她自打嫁进奏王府长目低伏做小哄着奏王妃那个贱人,她的贤惠温柔可是整个奏王府有目共睹的!而三公子呢?当街强抢民女的前科还在,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他没做呢?
更何况大人还承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