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是你搞的鬼?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第五鸿看了一眼他……的头顶,嗤笑了一声:“多年不见,宗剑首的一双眼还是只看旁人不看自己。”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将你我带来此处的人是清越仙君,他要做什么,你我等等便知。”
看了一眼宗佑头上的“欠二斗二升”,第五鸿转开视线,不再说话。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第五鸿和宗佑二人双脚终于落到实处,才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是个穿着褐色法袍的金丹修士,这修士看起来修为平平,和他们这两个天骄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他的头上也有绿光大字
——“欠四斗三升”。
嘿,比他俩都多!
“尔等从前可是去过凡人境,遇到了一个女子,名叫‘秦四喜’。”
听见云雾深处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身在乾元法境的三人都许久没有说话。
宗佑看向了第五鸿。
第五鸿看向了那个褐袍修士。
片刻后,第五鸿低笑了一声:“我看道友有些面善,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当年我与秦四喜在凡人境成婚时候曾见过你。”
他又转头看向了宗佑:
“宗剑首,你从前总说要替秦四喜讨个公道,追着我打了一百年,竟不知道她也是被人卖给我的么?我可是曾经口口声声听见那秦四喜喊了此人叫‘爹’的。”
洛永城连忙说:“第五长老,秦四喜是我在凡人境收养的女儿,我将她从七岁养到十五岁,又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又哪里对她不起了?偌大修真界,如第五长老这般的天骄才俊又有几个?能在你驾前伺候数年,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观鹤门是个南洲的小门派,名为宗门,其实内里都是盘根错节的一家人,所有人都沾亲带故,每日的勾心斗角不知多少,能在这样的地方修成金丹混成长老,洛永城自觉之论心眼子是要比这大宗门的天骄强多了。
见第五鸿不说话,洛永城又对宗佑行了一礼:
“这位想必是济度斋宗剑首,您与小女四喜曾是相识?”
宗佑没有立刻回答,怀里抱着一把大剑,他自下往上打量着洛永城,冷冷的目光最后停在了洛永城的脸上。
“你别与我胡搅蛮缠,婚嫁是婚嫁,买卖是买卖,你们这些人明明已经是修道之人,却畏惧三灾九难,偷偷跑去凡人境跟凡人借身份渡劫,不仅把那些凡人称作‘化劫引’,还如药材灵宝一般买卖……”
冷冷的眸光又转到了第五鸿的脸上。
宗佑嗤笑一声:“卑劣至极。”
第五鸿一敛法袍大袖,也笑:“宗剑首总是义正辞严,也不知你身为济度斋剑首又如何去了凡人境,与一个凡人女子相识。”
他微微抬眼:“宗剑首,难道秦四喜她就不是你的‘化劫引’?”
二人还要争执,一道威压犹如实质一般压在他们的头顶。
他们两个人在威压下还能支撑,只有修为最低的洛永城后退几步,猛地吐出一口血跪在了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鲜血滴在了白玉雕琢的地上,一滴又一滴。
这般寂静了许久,云雾之中终于传来了人声。
“化、劫、引。”
伴随着这三个字,洛永城的膝盖直接压碎了地上的白玉砖石。
威压益盛,第五鸿的脸色渐渐苍白,宗佑紧握着自己的剑努力支撑。
浓雾深处,身为乾元法境之主的褚澜之轻弹手指,打断了身侧被点燃的“真言香”。
原来秦四喜在遇到他之前,已经被三个人当作了‘化劫引’。
褚澜之单手撑着头,面色深沉。
在他头上,也有五个绿光璀璨的大字:
“欠六斗八升。”
他耗费了数百年功力,终于问清了该如何“还债”,不过是多问了一句如何才知道自己还了多少债,那因果镜竟然就在他身上做了这等手脚。
“六斗八升……一斗债是多少,一升债又是多少?”
高坐在法座上的仙君大人回想起第五鸿和宗佑两人头上的记数加起来都没自己多,眉头轻轻一挑。
“秦四喜……难道在你心中,吾竟欠你如此之多么?”
比这两个用你渡劫又将你抛弃的男人都多么?
他话音未落,眼前一晃,人已经沉入了密云之中。
云中还站着一个人,穿着蓝袍法衣。
看见他,宗佑眉头一皱,手里的已经握住了剑:“第五鸿?这又是是你搞的鬼?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第五鸿看了一眼他……的头顶,嗤笑了一声:“多年不见,宗剑首的一双眼还是只看旁人不看自己。”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将你我带来此处的人是清越仙君,他要做什么,你我等等便知。”
看了一眼宗佑头上的“欠二斗二升”,第五鸿转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