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年纪最小的是李穗,姜紹待他也比对其他人更耐心些一一虽然她对所有人都挺耐心的。难道,是想到夭折了的四皇子,所以对生育子嗣没信心了吗
只有丝萝,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姜妈的神情,想要问却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才不会触及到她的伤心事,最后也只能为她叹息一声罢了。他们带了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一群,各个身形魁梧武器精良,一路上也没有哪些不长眼的山贼盗匪敢来骚扰,走的还算顺遂只一个小小的插曲,他们出涪城城门没多久,就发现有一队人正巧跟在后面,许致找人去探查了一番,才知道这并非是什么踩点的贼人,而是一户同样要进京的官宦人家,竟然还是姜紹的熟人,就是在当目在涪山遇到的吴氏一家,许致自然也没多事的前去打招呼,只是默许了对方坠在他们队伍后面的行为
些竟这世道,哪里都不安全,他们虽然也是为官的,但是在路上势单力薄,抢劫的时候谁管你出身哪门哪户。他们跟在后面,也是想借这个势来威慑那些潜在的威胁。白天赶路,夜里便在驿站落脚,十来天的功夫过去,京城便近在眼前,身后的那队人也识趣的与他们分开了。抵京的这一天,姜美紹正歪在马车里小憩,突然听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户,她坐起来拉开帘子
只见敲窗的人正是近几日都是骑马前行的傅初鸿,他弯腰贴着车窗道:“阿稼,已经能看到城门了,你出来瞧瞧吧。姜妈赶了这么多天路,确实也有些闷了,只是她想出去,却并不想跟傅初鸿一起,因此张口便要拒绝,但是话还没说出口,便从车窗的缝隙中看到许致骑着马,也在不远处,正朝这边张望,于是略作犹豫,便点头应了。车门打开,傅初鸿伸出手示意姜妈握住,之后拉着这双冰凉纤细的手稍一用力,姜妈便被拉过去腾身侧坐在了他的身前。许致看着这一幕,微微愣了一下,紧紧地据了据嘴唇,接着若无其事地打马到队伍后边巡视去了
姜婿坐得离傅初鸿很近,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傅初鸿却显然感觉不错,他笑得相当舒心,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擦开姜妈落在面颊上的碎发,探头去瞧她的伤口与预料的一样,这道不算严重的伤已经愈合,不需要再使用纱布,只是还有暗红色细细的血痂在上面,看着这道伤口,傅初鸿还是忍不住叹道:“你未免也太不小心了......这样的脸,真是暴殄天物。
路上的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要来看看伤口的愈合的情况,这种叹息美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了,她也没有辩解一一也没什么可辩解的,确实是她自己太疏忽才导致的受伤,甚至她做的比“不小心”还要过分,她当时是疯魔了一样,主观上想要毁掉这张其实不属于自己的脸。这确实是她的错,不只对不起已经过世的褚皇后,还害得身边的人险些遭殃。
因此她也像之前一样,静静地听着这带着七分惋惜三分指责的话。
结果这次傅初鸿却对她的沉默不再满意,他一振手中的缰绳,身下的骏马便一扬马蹄,向前奔驰了出去姜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一一她就连尖叫声都轻而柔软的,一点声势也没有,惹得傅初鸿忍不住笑出了声,姜紹有点害怕骑马,特别是这种飞驰的马,她吓得眼睛的不敢睁开,只能紧紧的抓住傅初鸿身前的衣裳,动都不敢动,傅初鸿低头看了她一眼,有意识的加快了骑速
果然,美被迫地向旁边一倚,摔进了他的怀里,
傅初鸿哈哈大笑了起来,直到跑到城门前才慢慢停下来,这时美紹感觉到身下不再颠簸,迎面的风也停下了,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傅初鸿低头看她,见她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风吹得,正瑟瑟发抖,发丝凌乱,连面色都有些发白,当真是我见犹怜,他心中自然有怜惜,但是也多少带了点得意,便取笑道:“这么害怕么?‘姜一缓过来立即不动声色的从他怀中移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道:“之前摔伤过一次......
话还没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赶在傅初鸿想明白前弥补道:“模模糊糊记得一点,却实在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了。“索性傅初鸿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他看着姜紹被吓得苍白也仍旧精致的脸,不禁又伸手摸了摸她的伤口:“你真该小心些,白璧微瑕,总是让人心中不忍。姜什么特殊反应也没给,只是低眉道:“是。
“怎么,你不道歉么?‘
美始愣了一下一
-道什么歉?她该跟褚皇后道歉,跟身边的宫人们道歉,但这和皇帝有什么关系?
她想了想,自以为懂了他的意思:“父亲还在后面,等他过来了.....
这次轮到傅初鸿愣住了:“这和老师有什么关系?
姜妈认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妾伤了自己,自然是该跟父亲道歉的.....之前是妾疏忽了,多谢您提醒。当路莎了l。游啡为外。哥啡守怕希研|身为对出来一垂美者2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