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难受,想着要给父王争面子▇_[(,以后尽量规矩一些,不给父王丢脸。”李然低声回道。
扶苏叹口气,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弟弟。
“我已经命人去查那些儒生的底细,等查出来,三族都得做刑徒给父王赔罪,辱我父王,杀了都是轻的!我要他们活着的每一刻都要忏悔自己为何嘴贱。”李然接着阴狠道。
扶苏一顿,忙道:“不可!”
“有什么不可?在我秦国,辱我秦国王上,还想全身而退,什么玩意儿?”李然不屑道:“不是说我们是暴秦吗?体验体验,下次说起来更有根据!”
儒生轻狂,扶苏心中也不喜欢,只是他们不怕死,甚至会觉得因为谈及国事被诛能扬名,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因此扶苏竭力想要阻止弟弟,努力劝说。
“你那个子还曾经曰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李然推开他,直接道:“身为人子,有人辱父,不去教训,身为臣子,王上受辱,不去教训,活着何用?”
扶苏忙道:“不是不教训,自然是要教训的,但此事不可闹大,儒生不畏死,此举若是为他们扬名,他们更是求之不得。”
“不畏死?”李然突然就觉得人不能杀了,自己不能如了他们的意,不过不杀,那试着吓吓?
试试就试试!
“那我不杀了,吓吓总行吧?”听到这话,扶苏很是欣慰的点了头。
嬴政听说儿子是因为被人说不规矩,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心下还有些心疼,专门将李然叫过去,表示他从前就很好,自己很喜欢,无需改变!叫爹叫父王都可以。
“总得改口的。”李然开口道:“虽说私下可以叫您爹,但万一说漏嘴在外面又是话柄,还不如彻底改了。”
“你想要三千侍卫?”嬴政见状,就想补偿儿子,于是问。
李然歪着头,心想当然要,但是现在要了也没用,自己的五百侍卫还是父王帮自己养着,于是道:“现在先不要,以后我要出行,三千就是标配了。”
嬴政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寡人很喜欢寡人的然儿随心自在,无需顾忌他人的言语。”
“好!”李然点头之后,对着嬴政道:“父王,我想自己去处理那些辱您的儒生。”
“可!”嬴政觉得几l个狂生而已,骂自己的人多少他都不在意,但是儿子在意,就随他处置了。
儒生被抓之事,孔鲋跟淳于越都听说了,那些人为何被抓,也没有隐瞒。
当众将他们辱骂国君之事说清楚之后,还未牵连邻里,黔首们简直觉得这些人便是死了都不无辜。
因此在众说纷纭中,孔鲋跟淳于越两人虽说不赞同,可是当李然笑眯眯的说,要带着妇人去他们的祖坟上骂一骂,让他们也不要生气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
年幼的公子一看就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他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天真的残暴,他也未曾直接杀了那些儒生,而是先让人将他们关起来,然后日日恐吓!
各种刑法一天一个花样……听的人汗毛直立,心中惶恐。
当有人想要寻死的时候,告诉他们没关系,尽管死,死后会将他们烧成灰,专门喂鱼喂羊,然后将鱼羊送给他们的亲人吃。
“公子然今日派人去传话,说是若有人真死了,就直接找最会祭祀的楚人,行祭祀礼,禀告神明,他们犯了口舌之罪,非议人皇,甚至还自裁,让他们生生世世都做鱼肉,供人享用。”
……
听到这些恐吓,有人坐不住了,找上嬴政。
“大兄说不想我杀人,我就听话不杀他们,吓吓而已。”听到外面竟然有人说自己残暴,李然还挺委屈,直接对嬴政道:“我都没真的上刑,一个个都不行了,怪我吗?”
说完,李然还道:“我还专门问了赵高,说什么让他们更害怕,他给我说,便是不惧生死,也会想来世不受苦。”!
李然郁闷道:“儿臣本来就很规矩。”
嬴政嗤笑,并未多问,而是继续道:“这几l日跟你大兄学祭祀礼,不可懈怠。”
李然恭敬道:“喏!”
这就很不对了,嬴政眉头微皱,打算等会儿问问儿子是怎么了?
“禀父王,您跟朝臣议国事,儿臣先行告辞。”李然见嬴政跟李斯等人还有话说,于是再次行礼道。
嬴政点了头,不过在他刚出殿门,就对扶苏使了个眼神,让他过去看看,是否在外面受了委屈?怎么跟往常不一样了?
扶苏忙追上去,伸手揽住弟弟的肩膀,小声问:“你怎么了?今日怎么不对?”
“今日我在外面听到有儒生骂父王,还说父王纵容我不知礼数。甚至拿大母之事耻笑父王,
我心里难受,想着要给父王争面子▇_[(,以后尽量规矩一些,不给父王丢脸。”李然低声回道。
扶苏叹口气,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弟弟。
“我已经命人去查那些儒生的底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