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并给他取名吕平。
李然不明白,吕雉也是不明白,等家里重新找了个房舍安顿好之后,她问父亲,为何做这样的决定。
吕平摸着胡子道:“为父观那王生脸上有死气,王母不是个好的,若是你阿姊守了寡,估计在她的磋磨下,也活不成了。咱们休整两日,待你阿姊好些了,就速速离了此地。”
吕雉是知道父亲会一些相术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有些怀疑。
“为什么呀?”李然也是好奇,她是不信这个相术之说的。
尉缭回道:“吕文认识王生的表妹,知道她有病,所以推测王生应该是染上了。多以才会这般强势。”那种脏病,小公子就不必知道了。!,
尉缭张张嘴,忙笑道:“臣说错了,小公子不用管。”
小公子年纪小,应该还不知男女之事,应该只是觉得那吕家的小女娘好看而已。
李然哼着歌,心情很不错,她本就是霸道的性子,喜欢的本就要都弄到自己身边。
对于吕雉,李然也不仅仅只是喜欢吕雉这样温柔善良的阿姊,主要还是因为这位是刘邦的发妻,在刘邦的成功路上,吕雉其实付出了很多很多。
拉走敌人的助力,就等于削弱敌人的能力,李然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就在尉缭派人查吕家的时候,吕雉阿姊吕长姁家中突然发生了大事儿。
吕长姁刚生了儿子,结果丈夫就跟逃荒至家中的表妹滚在一起。吕长姁的儿子刚过满月,那表妹就怀孕了。
吕雉是见过阿姊生产的,那日阿姊差点儿就死了,可就在阿姊拼死给姐夫生孩子的时候,他竟然跟他的表妹在苟合。
吕雉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姐夫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实在不能接受姐夫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吕雉如此,吕长姁更是如此,她刚得知自己最痛苦的时候,相公不光丝毫不在意,还跟人做这种事情,直接就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一向好脾气的吕文也怒了,他指着自己的女婿手指抖了抖,却出乎意料的说了句:“和离!”
吕雉猛地看向父亲,却见他让人将阿姊扶起来,然后认真看着自己的岳家,还有一脸
不知错的女婿,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吕文在对方愤恨的眼神下,愤恨道:“男人有几l个女人都不是事儿,老夫也有妾室,可是……可是老夫的女儿正在生产,那日有多艰难?她差点儿就活不过来,那个时候你却在跟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苟合,这让老夫接受不了。你对老夫的女儿没有一丝的爱重跟在意。”
“岳父,不是的,我那日是……是……”王生也不知自己为何非要在那日跟表妹在一起,但是他真的没有不在意娘子,娘子温柔又能干,他只是……只是……表妹那日实在是美丽,他没忍住。
原本王生也不觉得睡了表妹有什么错,可如今月岳父一说,想想平日温婉的娘子,他也觉得有些后悔。
“亲家,这孽障确实做错了,可看在孩子的身上,你原谅他这一次,或打或骂都行,就是不能和离,日后他再也不敢了。”王家父母本来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亲家这么一说,不在理的自然是他们的儿子,王父忙道。
王母倒是看了外甥女一眼,然后不在乎道:“女人生孩子,男人又能做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只能有一个女人?”
自己这个亲家从儿媳妇快要生的时候来,都住了一个多月了还没走,这样的亲家,她是一点儿也不喜欢。
吕文听到这里,身体抖了抖,他说的并非气话,而是……看了那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人。
那女人很是惊恐,根本不敢看吕文一眼,他知道若想女儿活下去,就不能再在王家了。
吕文从前只是想着王生相貌不错,人也有些才华,却没想到他的阿母如此不知理。
女儿出嫁之后,接触最多的会是婆母,有这样的婆母,吕文就知道女儿的日子不会太好。
深深的在这一家三口看了一眼,吕文故作犹豫道:“可以不和离,但是这个女人在我女儿生产这样的时候,行放荡之事,必须处理了她跟她腹中的孩子。”
“这怎么行?”王母叫了出来,不可思议道:“你怎的这般恶毒?这可是我王家的孩子!”
吕文闻言冷冷的看着他们,然后道:“既如此,那就和离!”
“亲家,劝和不劝离,这孩子刚满月,怎的能没有母亲呢?”王父瞪了自家娘子一眼,然后赔笑道。谁家会嫌弃孩子少?
“你们这样的人家,我怎么会让外孙留下?”吕文冷笑一声,道。
王父见自己都赔笑了,对方还这么咄咄逼人,于是也冷了脸,低头看着儿子道:“儿啊!你说呢?”
王生看看岳父,再看看浑身颤抖,哭的楚楚可怜的表妹,迟疑一会儿,道:“表妹速来乖觉听话,娘子是大妇……”
“和离!老夫要带着女儿跟外孙离了你家,若有阻止,老夫也不介意联系自己的老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