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孩垂着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恨意,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好父王又怎么了?单是折腾自己一个,还是有其他人?他生来就是尊贵的公子,生母母国虽灭,但母妃也是王室出身,血统尊贵,可是爵位竟然还要自己去争,不是可笑是什么?这几年因为那个好父王的不待见,一次又一次的重罚,胡亥也学乖了,母妃求了那么多次,也没见父王对舅舅他们手软半分,对自己这个儿子,更是次次都是不耐。说自己读书不好,说自己不讲规矩,说自己心狠手辣,说自己.....
胡亥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想这些,而是道:“谨遭父王王令。‘
没有爵位,不被父王重视,自己永远都会是那个随意被人欺辱之人,赵高师傅说得对,人只有往上爬,爬到最高处,才有资格嚣张。胡亥在心中发誓,不管再难,他都要爬上去,都要经过父王这可笑的考核
只是.....烧火怎么这么难?挑水为何会这么累?这些饭菜好拉嗓子,根本咽不下去......衣服为何会这般粗糙,磨得他浑身难受......不过两日,胡亥就迷茫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下去
胡亥年纪不大,嬴政给他的安排就是自己一个人好好活着就行,在官学读书只要比那些普通学子强就行,就连银钱也是足足给了一百个奏半两,被褥衣服还有吃食都准备的还算充足。至于其他考核,也没有什么.....
但是胡亥就是觉得坚持不下去.....
而此时,公子高看才短短三目,自己就遭了两次贼的屋子,有些欲哭无泪,心道也不知道母妃就自己一个儿子,会不会把嫁妆给自己?如果给的话,就算没有你爵位,自己是不是也能过得富贵但是.....
母妃会给吗?
“不可能,母妃的嫁妆早就给了舅舅他们了。”公子将闾苦通的对教导自己的随从道:“我还好,但是二哥要是没有爵位,他母妃会哭死!嬴政拿着密信,看着自己的蠢货儿子们....一个烧火最短的都学了两天,胡亥那个蠢货用了足足五日才学会烧火给自己烧水....“寡人记忆中,烧火还用学?不是会走路就会烧火吗?”嬴政皱着眉头,不可思议道:“这些蠢货真的是寡人的儿子吗?